“乔烟，你别乱来！”
战司琛一直注视着乔烟，看乔烟的表情变得冰冷，他忽然慌乱了起来。
乔烟轻笑，看着战司琛的眼里尽是眷恋。
“一切都是因为我而起的，那么，也是应该由我来结束这一切。”
凤栖瞳孔猛缩，乔烟竟然一心求死！
他一把将乔烟控制到自己身前，冷声命令道。
“如果你敢让你自己出事，我就让他们死得面目全非！”
乔烟垂下了眸子，冷笑着说道：“就算是我不死，你也会让他们面目全非。”
“我既然不能保护他们不死，那就跟着他们一起死！”
乔烟的眼底如同一潭死水，凤栖的逼迫，让她失去了最后的光芒。
凤栖喉结滚动，乔烟的逼迫让他怒气冲天，却又无能为力。
“好，我可以放他们一条生路！”
凤栖还是给出了选择空间。
“只要你好好呆在我身边，我可以放了你的那些小伙伴，或者是战司琛。”
逼得太紧，乔烟就要寻死。
凤栖退而求其次，索性让乔烟自己选择。
乔烟心头一颤，战司琛和小伙伴们对她来说，都是最重要的人。
这个选择题，她根本做不出来。
“烟儿，你可要选好了。”
凤栖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
乔烟看向战司琛，他不辞千里过来救她，这已经是满满的诚意了。更何况，他还是她心里的那个人。
可小伙伴们对她来说，不但是好朋友，更是她的亲人。
要从这两个人中间选择，她实在不知道要选择哪一个。
“师傅，我求你放过他们！”
无论是战司琛还是小伙伴，她都不想要放弃。
“烟儿，师傅已经做出了让步，你可不能太贪心了。”
凤栖的眼里，藏着绝对的威胁。
乔烟甚至可以知道，如果她再犹豫下去，凤栖会再次采取措施。
“我……”
“我选……”
话到了嘴边，乔烟又收了回去。
看着战司琛深情的眸子，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自己的选择。
“她选择让你放了她那些朋友！”
战司琛直接开口，他不想要让乔烟为难。
乔烟瞪大了眼睛：“战司琛，你……”
战司琛轻笑，看着乔烟痛苦的模样，心头尽是不忍。
“我只是一个人，但你的那些朋友，可是很多人。用我一个人的命，换这么多条命，也是值得的。”
战司琛说着，就看向凤栖。
“你可以动手了。”
凤栖的目光阴冷，杀了战司琛，确实比杀了那些人要好许多。
那些人充其量只是乔烟的朋友，可眼前的战司琛，却是乔烟的心上人！
“动手！”
他一声令下，战司琛很快就被绑了起来。
“把他剁了！”
眼看着手下将战司琛带离，他身上的邪气越发肆虐。
等到战司琛死了，乔烟的心里，就会渐渐淡忘这个人了。而他，会一直都呆在乔烟的身边。
乔烟眼睁睁地看着战司琛被带走，心口就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整个人都喘不上起来。
“现在，你总该放了我那些朋友了吧？”
乔烟淡淡地说道，好像周遭的一切，已经对她失去了任何兴趣。
她就像是个提线木偶似的，机械地看向凤栖，眼里灰蒙蒙的一片。
“放人！”
凤栖皱眉，他不喜欢这样的乔烟。
只是他认为，只要放了乔烟的那些朋友，她迟早都会好起来的。
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乔烟跟着他回去之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之前的乔烟，不管怎么做，都会有点儿意识。但是现在，她好像什么都不关心，什么都不在意了。
顾辞他们过来的时候，她只是说了一段话。
“你们走吧，不要再跟我做朋友了。”
顾辞他们看乔烟如此，自然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