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如意张大了嘴吧,也不过如此?啊啊啊,他这被太医判了死刑的人,他都给救回来了,他竟还有心情损他说不过如此?
咦,他有心情损自己,呀,就说明,他的伤渐强了啊!
于是云如意摇了摇羽扇,“你如今可是欠了我十万两黄金,嘿嘿……”
越云廷冷哼一声,“记账!”
——
“不,不,妙天,妙天……”
石头伸手摇着胡小柯,“媳妇,媳妇,你醒醒,做噩梦了……”
胡小柯猛的坐了起来,满头大汗,一把抓住石头,“石头,不能再等了,我们这就去波厮!”
“好!”
胡小柯愣了一下,没想到石头回答的如此之快!
“晚上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睡下,但我心下难平,收到消息,越来越不靠谱,正想清早跟你说……”
“什么消息?”胡小柯大口喘着气,每一个孩子都是她九死一生才生下来的,都是她的命,她不可能坐势不管,如今,妙天被劫到波厮四十多天,虽然皇上极力保证妙天是安全的,可是时间越久,她这颗原来还算平静的心越乱,更不要说,几天前,越云廷已离开了京城。
再加上她妙天身体孱弱,她这几天总是梦到病的一蹋糊涂的她!
“据探子回报,妙天竟然可要以波厮皇宫中自行行走,这一点,我怎么也想不通,虽然只有一次,可,我觉得很不正常!”
如果他女儿可以在宫中自行行走,那她自然可以写信回来,可是没有,再加上,最近,越来越少的公主消息传回来,让石头坐不住了。
他掌控的是西边关大军,并不能对波厮进行威压,若是要北边关的大军,向波厮行进就得拿到皇上的令牌,可是这一点,石头很清楚,不现实!
如果用私人交情,北边关大将军会卖自己的人情,可却要顶着被军法处置的危险,所以,石头决定,他要亲自去一趟波厮,用自己的私人力量,将他的女儿救回来!
俩口子做下了决定,自是再也睡不着,便起身收拾起来,并对府中的事务进行了安排,天一亮便要起程,却在这时,越子煜打马赶了过来,“岳父岳母……”
“太子,这么早,你这是……”自打晴天回来后,这俩个护犊子的夫妻,有致一同,对越子煜疏远起来,并一致改口称为太子!
越子煜心下苦笑,“这是煜儿求来的圣旨,相信岳父可以用到!”
石头打开,心下顿时一亮,命北边关大军向波厮压进的圣旨。
“谢谢太子,时间不早了,臣这边出发了!”
越子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道,“岳父岳母,一路小心,煜儿会在京中,好好照看着将军府!”
石头点了点头,骑马带着胡小柯带着手下跟随多年的朋友向北而去!
看着他们的背影,越子煜紧紧的闭了闭眼睛,心却揪了起来,至打晴天被劫回来后,他就再没有见到她,听母后说,晴天生下了他的儿子,那小子长的极俊,这几日一逗便会笑,那小模样特招人喜欢,可他这个当爹的,却没有见到,晴天不见他,不见他啊!
看了看紧闭的大门,越子煜蹬上马,却在这时,边门打开,榕欣走了出来,“太子请留步!”
越子煜眼里瞬间闪过喜意,“可是太子妃同意我进府了?”
榕欣摇头,将手中的一封信递了过去,“这是大小姐让奴婢教给您的!”
越子煜的笑便僵在了脸上,大小姐?
急忙撕开信,看到上面的内容,脸立马黑了,双手紧紧的捏着纸团,看着快要关门的榕欣,“告诉太子妃,让她死了这条心!”
转而打马离开!
和离,这丫头难道就一点不念这些年的情份吗,竟然是要跟他和离!
越子煜知道自己错了,可是再错,他也是太子,他都放低了身段,可这女人,却是蹬鼻子上脸了,还要跟他和离,她做梦!这辈子,他死也要耗着她!
——
越云廷三人进了波厮,童宪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一脸的嫌弃,“爷,奴才觉得,周边的三个国家,还是咱们大越最为富有,啧啧啧,你看看,波厮这是穷到了什么地步,瞧这衣服不是白的就是大格子的,头上还弄个大布圈,难看死了……”
云如意手中的扇子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这话说的对也不对,不是他们穷的只能穿这种衣服,实在是……办丧事方便!”
“噗”!童宪伸出的大拇指,“云公子这话……高,实在是高!”
“那是,本公子这是独到的见解!”云如意挑唇,羽扇摇了又摇。
“走了!”越云廷双腿夹了一下马腹,先一步向波厮燕京而去!
——
“公主,收到消息,越云廷进京了!”
麦子听到这消息,倏的站了起来,“这么快?”
算算日子,他几乎是在一醒来就往这边赶,这么迫切,让她嫉妒想撕了妙天!
看着镜子里那张与妙天一模一样的脸,一脸扭曲。
为了这张脸,她离开天山那日她便着手设计了。越云廷,为了你,你可知道我吃了多少的苦?
“将他们带往别苑……”麦子双眼闪着精光,却是拉开一个小抽屉,从中取出一个盒子。
麦子打开,却见盒子里的液体中竟然泡着一张人皮,待麦子将那人皮覆在脸上后,不是原来的她又是谁!
服下一粒药丸,没多久,碧蓝的水眸,金黄的头发,便露了出来!
伸手轻轻的碰了碰脸上那薄如蚕翼的面皮,“虽然没有做好,但用来搪塞一下,还是可以的……”
“来人……为本宫更衣!”
——
看到麦子,越云廷的心下闪过恶心,可脸上眼中却平静如一潭死水,“我来了!”
言外之意就是放了妙天!
“越云廷,你会娶我吗?”麦子平静的问着。
自打她进来,便没了往日的自傲,她平静的双眼中,带了一抹哀伤。
“让我见见她!”
越云廷没有回她的话,仍就平静如初地对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