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晚晚盯着她离开的方向,脑中一片混乱。
许久,她抬头看了眼如同宫殿般的别墅,捏了捏拳头,抬腿转身离开。
翌日阳光正好。
花园里面花朵开的正好,蔷薇缠绕着柱子站放着娇美的花瓣,顺着浓郁的花草树木往里面,平地搭起一个凉亭。
凉亭四周用轻纱围绕,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但从外面看不到里面。
平常没事的时候,景妧就喜欢在这里睡午觉,闻着花香,听着鸟语,看一本小说,被小说当中人物的爱恨情仇给折腾的泪如雨下。
放下了手中的小说,长长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她闭上眼睛困的入睡了。
忽然粗粝的大拇指轻轻地擦掉他的泪水,薄唇在她的耳边吻了吻。
景妧只感觉浑身烧得很,缓缓睁开眼眸,就看到一近在咫尺的俊脸,“你、你干什么?你偷袭我?趁着我睡觉偷袭我?你根本就不是正人君子,衣冠禽兽!”
景妧抬起小脚,正准备踹他。
南宫瑾行却一把握住她的脚,放在掌心揉捏了两下,
女人奶香的气息萦绕着他,让他的心情更好起来。
他向来喜欢搞偷袭,才不管什么禽不禽兽。
吃到嘴里才是真的!
今天看女人在这凉亭里面睡得这么香,全身的细胞都燃烧了起来,
南宫瑾行捧住她的小脸,热吻了起来。
很快,景妧就被他吻得没了脾气,紧紧地抱着他,亲吻他。
两人气息萦绕。
她的一只小手顺着他的衬衫滑了进去,抚摸着他的结实精壮的肌肉。
两人在凉亭里面玩的欢快。
周围的佣人早就已经退的远远的给两人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晚晚小姐……”花园的入口处,一名佣人看着面前的孙晚晚,“您现在还是跟我们去前厅吧,没有主人的允许,后花园您不能进去。”
孙晚晚低眉顺眼地点点头,唇角的笑容恰到好处,“好,我现在就跟你过去!”
跟着佣人离开花园,可是孙晚晚的心思却全在那后花园里面。
她刚才听到里面有男女说话的声音,打情骂俏,相当火热,
她要过去看看,那里究竟是谁和谁!
孙晚晚暗暗捏了捏拳头跟着。
跟着佣人去了前厅,她心里一直想着后花园的事情。
佣人们将她领到前厅之后,又各自去忙各自的了。
孙晚晚见四周无人,悄悄地起身,选择了一条小路,径直朝着后花园的方向走去。
她站在一层巨大的花树中间,用树叶遮挡住自己,看到那凉亭之中,轻纱之上,两道身影交织在一起。
“南宫瑾行你耍赖,我不跟你玩了!”
“想跑,没那么容易!”
一只白皙莹润的小脚从薄纱中探了出来,随即又被一只大手给捉了进去。
“南宫瑾行,你放开我,你再这样闹的话我就不高兴了!”
女人说着生气的话,可是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她看不清楚里面两人的脸,只是莫名觉得那声音相当熟悉。
难道,那真的是她的景少?
过了很久,似乎里面那对男女尽了兴。
薄纱被一只大手给拉开,南宫瑾行穿好了衣服,从里面走出来,嘴角还噙着一抹魅惑的笑意,漆黑的眸子里也是餍足。
随后,他弯身将里面的人给报了出来。
当看到南宫瑾行怀中的那一张小脸时,孙晚晚只感觉整个人被一道惊雷劈中,就像是有一只手掐住了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呼吸。
她一把扶住了身边的大树,这才勉强站住,那个女佣说的果然是真的。
她喜欢的景少,真的是一个女人!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骗她。
孙晚晚关系唇角露出自嘲的笑容,捂住嘴转身便跑,“我从来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第一次动情,居然还是被别人给戏耍了!我孙晚晚就只配被别人戏耍吗?”
她一口气跑到叠墅门口。
“咦,晚晚小姐,您不是要等景少?你要去哪?”
她越跑越快,就连路上有佣人和她说话,她也没有搭理。
………
南宫瑾行抱着景妧一路往别墅的方向走去,嘴角挂着讨好的笑容,“我抱你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个午觉,晚上醒来,我带你出去吃饭,只点你喜欢吃的,怎么样?”
景妧累瘫在他的怀中,被他抱着,一路向浴室走去。
奢华的浴室里面弥漫着氤氲的雾气,南宫瑾行将她放进去,一双不规矩的大手,三两下地撩拨着她,“妧儿,你真美!”
南宫瑾行眸光炙热,眼神深邃,毫不吝啬地对他进行着夸奖,
“算你嘴甜!”景妧撩起水洗掉自己身上的热汗,“总算是学到一丁点撩妹的精髓了!”
南宫瑾行帮她擦拭着纤细的脚踝,“你真打算和那个孙晚晚继续玩下去吗?我听说,她父亲原本打算带她离开这里,可是她拒绝了,想必是因为你,所以才想要留在这座岛上。”
“我也没想那么多……”景妧皱了皱眉头,“刚开始只是觉得好玩,谁知道,她真的就喜欢上我了,不过,我是时候要去跟她去说清楚,我只是把她当做是好朋友来看,然后找一个机会拒绝她,我想,她会对我死心的……”
“你让她的初恋落空,这样不会对她的心理造成阴影?”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爱而不得了,如果对于每一份失败的感情都要去伤心难过,岂不是太傻了?失恋会让人快速成长起来,变得坚强有韧性!这对她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啊!想必,像孙晚晚那样的千金大小姐,从来没有体现过这样的挫折吧!”
南宫瑾行刮了刮她的鼻子,“这是什么歪道理?”
外面的天空闪耀着星光,美的惊人。
两人从浴室里面出来,天都已经黑了。
景妧无奈地叹了口气,“和你在一起,感觉生命和时间都荒废了!”
“怎么?难道你还想要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对你来说,最有意义的事情应该就是和我在一起?”
景妧不置可否地皱了皱眉头,“别把你自己看的太重!自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