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后的傅予像是从束缚中解放了天性,更加的粘腻了起来,像是一条每天都要贴贴蹭蹭亲亲的大狗。
那天他们在观景台上,乔笙不知道被他哄着接了多少次吻,她的口红早就被吃完,嘴角都被他吮红了,泛着莹光。
后来就解开了封印一般,经过无人的地方,总要和她亲昵一番。
乔笙也放开了,每次接吻,都像浸入了一片甜蜜的汪洋中,沦陷的不行。
五月,高考近在咫尺。
乔笙紧张,傅予还是那副寡淡的样子。
乔笙的文化课还在继续补着,她基础有些差,学起来相对吃力一些。不过补习机构的老师让她放宽心,不要焦虑,最近几次小测,她都稳稳地过了文化线分数,最多的时候,高了快四十分。
傅予成绩也差,但他是偏科的差,他地理和语文瘸的不行,最后这几个月他也在努力的补回来。
两个学渣都在努力地学习奔赴未来,他们都清楚自己未来想要的是什么。
春夏的交际,h市的天气阴晴不定、忽冷忽热,这天乔笙早上起床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不是像没睡醒的朦胧,而是晕晕沉沉的坠落感。
好像有点感冒了呢。她有些无力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但是自己感受不出温度的高低,嗓子也有些哑哑的,叹了口气,她起床准备上学。
她家现在只有她一个人,阿姨刚好请假不在,乔父乔母昨晚一起出差了,还专门嘱咐了几遍让她这几天好好照顾自己,不行的话,就去大伯家住几天。
哒哒穿着拖鞋在地板上走着,她倒了杯热水,含着药箱里找的感冒胶囊喝了下去。
傅予在楼下等着了,坐在车上,那双大长腿撑着地。
看到她过来,皱了皱眉。
“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白?”他从车上下来,靠近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乔笙看上去苍白极了,不是之前那种元气少女的莹白色,今天全是病气的冷白,整个人都恹恹的,无精打采,眼皮也半耷着,凤眸失去了锐利。
“好像感冒了。”她抬着头贴着他的手,鼻音有些重,嗓音也沙沙的。
“要不要请假?今天不去了,好好在家休息。”傅予掏出了手机,准备联系班主任。
“我早上吃了药,别担心。”她拉住了他的手,“去上课吧,要是中午还是不舒服,我就请假。”
她指尖勾了勾他的掌心,让他放心。
“不舒服跟我讲。”傅予大拇指擦了擦她的小脸,将小脸揉的微微红润了一些。
乔笙坐上了自行车后座,搂住了他的腰,闭眼靠上了他的后背,因着鼻音说话有些瓮里翁气:“可能是我昨天睡觉踢了被子。不要担心了。”她圈了圈他的腰,蹭了蹭他的背。
......
到了中午,病情不轻反蹭,更加严重了。或许是因为考前心情的焦虑加上换季,这次的感冒来势汹汹。
乔笙只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冷,意识也越来越浑浊,只想闭眼睡过去。
“我带你去医院,我请好假了。”她模糊间听着傅予这么说着,然后被他搀扶着起来靠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