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桁冷冷一笑,盯着白晓,“那我应该是什么样的人?”
白晓这时向四周望一眼,警戒的说,“上车再说,这里万一有娱记们再追过来,就比较麻烦的。”
虽然不知道麻烦又能怎么样,可是傅景桁并不想要去惹那样的麻烦,毕竟人生要清静的过,或者说就算再怎么喜欢热闹,也是和这样的麻烦分得很清的。
可是傅景桁却拉开门,坐进了驾驶位,白晓只得问他,“你确定要开车吗?刚才你们应该喝红酒了吧?”
确实是喝了一点,可对于他的洒量来说,这点酒根本就不算什么的,所以他肯定道,“没问题。”然后盯着她,“难道你就没有喝?”
不要以为用眼睛看到他们二人的所做所为,就感觉人家做了什么,可她也是在和一个适龄的男人约会,谁知道他们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都做了些什么?
只听傅景桁的语气,就知道他心里其实很有气的。
怎么回事?难道他竟然是在吃醋?真是奇怪的感觉。
白晓摇摇头,阻止他开车,“我一滴没喝,现在交警检查的点特别多,有灵性的一查到了,你可是这里的头号名人,这样的小错,还是不犯的好,ok?”
她的话说得特别诚恳,眼神又很纯洁,目光里没有一丝杂质,是那么的晶莹无瑕而明亮。
既然她这么坚持,看在她是龙凤胎的母亲份上,还是听她一次!
于是傅景桁从车上下来,然后走去副驾驶位。
白晓启动车子,缓缓的向前开着,可是要把傅景桁送到哪里去呢?还是问下的比较好。
“你要回大宅吗?”
“我想去公寓看看。”傅景桁冷冷的说,随后又补充,“你不是说那里原本就是我的家吗?我想要进去好好找找感觉。”
这话倒是对的,去自己熟悉的,曾经生活的地方,或许会慢慢的找回一些感觉的。
只要他有心想要努力的想起以前,白晓当然是会尽全力去帮他。
“好的。”白晓淡淡的应着,然后转下头,看看傅景桁依旧刚毅无比的脸,可是他的心毕竟是早已经发生巨大的变化,“今天和心理医生谈得怎么样?”
她终究还是想要知道一些细节,毕竟这事也和她密切相关,就算真的没有关系,那么起码和她的孩子们是有关系的吧?
男人和女人之间,由最初的陌生,一点点的成为这个世上最最亲密的两个人,可是生活的各种折磨,又让他们一点点的把亲密无间的感情消磨干净,最后变成比陌生人还要可怕的仇人。
好在他们二人之间现在还是有着淡淡的情丝在,所以说起话来,虽然不太自然,可总是让对方可以感觉到爱的存在。
“还好,那个心理医生真的很棒,他一张嘴就能让人有一种想要信服他的愿望。”说到心理医生,傅景桁很是佩服,所以话自然而然的也就多了起来。
他简单的把事情的经过大致的说了一遍,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面前的这个女人看似简单,其实水平相当的不错呢,明明是刚才的焦点一直在她的身上,上车以后,就完全转移到他的身上。
“你说说看,那个娘泡的影帝怎么回事?”傅景桁当然也是一个极有主见的人,他想要知道的事情,自然也是会坚持不懈的。
白晓也只得长长的吐口气,所事情说了,然后望着他,“你给你打电话的时候,还在公司里,你可以算算,我们有多长时间接触?”
这倒让傅景桁显得有些不大好意思起来,好像是他很小肚鸡肠似的,真是奇怪,明明说不想和这个女人有过多的关系,她过她的日子,自己生活自己的就是,可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真的受不了。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是我龙凤胎的母亲,本来就应该在家里好好的带宝宝,可是你现在却什么都不管,孩子们会不会爱缺失?会不会导致什么严重的后果?”
傅景桁说这些话时,仔细看着白晓的侧脸!
而这次,他更是发生,这个女人,粗一看,是没有什么的,就是乡下的丫头,普通得很,可是现在着淡淡的妆,立体的五官,柔和的面部表情和线条 ,让她整个人,有一种特别的美。
看着她,他不由得同苏薇做着比较,明明她们两个差不多的年龄,可是为什么总感觉苏薇像是更加的沧桑一些。
如果白晓真的不知道他心里的历程,只是看他的面部的表情,懂他说的话应该是有心的。
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鱼和熊掌都没有抓住!
这是一个典型的 为另外一件过多的蹉跎自己,只会让自己最的也理来成为那样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的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就是。
“景桁,只要你可以把寰亚集团的经营能管牢,再把其它的事情处理得妥妥的,我就可以轻松下来,多关心一下孩子们,当然想要从三巨头手里,把宝宝夺过来,那就真的是非你不可啦。”
白晓尽量把事情说得轻松,还有些微调侃的感觉,当然还给他戴了高高的帽子,让他想要发火,也不大好意思 宣泄出来。
傅景桁一愣,现在的他,当然想不到这事会和自己有关,可虽然想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可是他却明白,他不会就这样接收寰亚集团的,他必须得一步步的找回自己实至名归的实力才行。
“哦,这么说,看来还是得让两个宝贝再坚持一段时间才行,你和叫凌风的那个人,真的没有关系?”
傅景桁再次把话题拉回,真是让人无语于他的执着。
长长的吐口气,白晓严肃又庄重的道,“没有,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似的?我们又不能穿越回自己的青春岁月,让自己再重新散发出光芒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而这样的话让傅景桁感觉到这话就像是在述说着他自己的生活似的。
他认真的道,“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