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年明明是你从我手中把景桁抢去的!”苏薇不讲理的嘶吼着,好像声音大,就占理似的。
顾盼长长的出了口气,冷冷的说,“当然你和霍胜桁,还有傅景桁之间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最清楚,只要你的良心不完全泯灭!”
苏薇正要组织语言来反驳她,顾盼冷冷一声,清冷无比的说,“请你离开我们公司,有什么事,如果有什么事,请直接找当事人!”她边说边向外走去,反正和她再多说也不会说出什么道理来。
她向来不是一个舍得浪费时间的人。
顾盼已经拉开门,苏薇在她的身后大声的吼着,“你别走,把事情的真相说清楚!”
哪里有什么事情的真相是不清楚的呢?她们二人之间又能把什么掰扯得清楚?顾盼不想要再多和她说话,以后可能还会迫不得已同她讲话,如果有得选择,她宁愿不要同她再见。
苏薇追上去,迅速的拦在顾盼的前面,“你说,你是怎么勾引魅惑我外公的?”她有些气急败坏起来。
这对顾盼来说,已经有些侮辱到她的人格和尊严了,她是受不了这个的,所以异常严肃的盯着她,郑重的警告她,“请你说话注意用词,不然我会告你诽谤的!”
“哟,你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别人说一句,就要告人诽谤?这叫什么世道?”苏薇完全有些无赖的说着。
顾盼的眉头轻轻的皱皱,突然压你声音,凑近她的耳边,提醒她道,“要不要让娱记们过来报道一下,当红的影星苏薇是如何像个泼妇似的在耍无赖啊?你是在嫌弃前几天的头条,不够丰富吗?”
这倒是苏薇忌讳的,她还是想要工作的,虽然这几天一直红不起来,她时不时的还会出来个负面的新闻,人气已经跌了很,多亏有傅景桁的支持,再加上盛天集团的名头,她多少还有些剧本可拍。
可如果再把这事闹大,彻底的坐实盛天集团同她是没有任何关系的,而且她和许美珍的人品那么的不堪,现在的大众不会再接受她的影片的,而且各个导演也不会再给她机会的。
她太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是以听了顾盼的话后,气恼的用手指着她,“你真够狠的!恶毒的女人!”
顾盼牵强的笑笑,恶毒?这个词加在她的身上,还真有些搞笑,不管如何吧,她现在只想要让苏薇离开,干净的 开,反正过不了几天,白鼎盛就会回来,到时肯定会是一场大的风暴!
至于到时会是什么样的状况,那就完全不是她顾盼可以掌控得了的,她也想完全的放手,任他们去做。
顾盼站直身子,再次冷冷的道,“苏薇小姐,请回吧!”
苏薇无奈,只得转身气哼哼的离开了这里。
顾盼这才长长的吐口气,回到办公室里,心情也是久久的不能平静,好几天过去了,苏胜天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呢?她并是想要关心他,只是觉得如果他真的不能醒来的话,那么白鼎盛回来以后,事情该要找谁来兑现?
所以有的坏事都是苏胜天做下的,而要追究也必须得要他有民事行为能力才行啊,如果他只是一个躺在病床上的人,那么如何追究?
只是说到给医院里打电话,顾盼还真的不大情愿。
本来这几天一直过得很是平静的,可今天苏薇突然发什么神经?难道是受到什么刺激?顾盼并不善于分析这类问题,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打电话给顾偃,这事还是主他出面去问一下比较好,再怎么说,在名誉上,顾偃也算是许美珍的儿子,他去问,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顾偃一打电话给医院,就被那里的医护人员一顿的训,“伤者那么重的伤,好不容易醒了,让你们来探望,竟然是吼闹起来,这下又陷入到昏迷中了。”
这样一来就很清楚,其实苏薇应该是已经听到了许美珍的真实话语,她现在已经有些绝望,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而已。
既然没有别的什么事情发生,顾盼也只能静下心来,等待白鼎盛的到来,到时他要做什么样的处理再说吧。
而苏薇在顾盼这里没有讨到半分的好处,出去以后,直奔傅景桁的公司里,她要确保他会站在她这边维护她。
只是当苏薇到了寰亚集团的时候,傅景桁并不在公司里,没有办法,她打他电话,无人接听,最后只能是满腹的痛苦回家里去等。
此时的傅景桁和三巨头在一起。
他们三人盯着他一个,“你确定顾盼就是把你项目抢去的人?”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傅天宇也得到确切的消息,可他依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当然,现在顾盼的形象更接近他们心目中傅景桁另一半的假想,如此看来,像是一个特别睿智的女人。
“外公,这事儿千真万确,您不用有丝毫的怀疑。”傅景桁只得耐着性子回答他们的问题,他有些搞不明白,怎么今天突然又把他给 叫过来,难道就为确认这事?
傅雁君则盯着他,淡淡的问,“你怎么能输给一个不是科班出身的女人?原因在那里,你分析过吗?”
不得不说,傅雁君是一个遇事绝对冷静的女人,她做事重来都是有条有理的,规规整整的。
“妈,这做生意哪里分什么男女?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以前顾盼重来没有在这里出现过,她主导的是什么风格,完全不了解,他们这叫出奇制胜,你们不用紧张!”傅景桁淡然的说着,显得多所谓。
其实傅雁君的说法也不准确,顾盼可是正经的bmba毕业,而且是哈佛的,那可不是谁想读就可以读得了的学校。
傅雁君没有理会傅景桁的话,只把手上的一个文件传了过来,“你看看,这是纵横公司想要同我们海宇集团合作的一个文件,你看下。”
什么意思?同海宇合作的东东,那他们做主就是,为什么要给他看?难道这中间有什么原因?
傅景桁用疑惑的目光望着傅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