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我比较好~~
  白少:我好
  展昭:我好
  耳雅:咳咳~~公共场所,打情骂俏请注意~~~
  耳雅:两个人是什麽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白少:出生的时候,在医院里
  展昭:医院里,出生一天之后
  雅雅:那个,昭昭,偶棉知道你比他大一天了,八用反复强调了!!
  耳雅: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什麽?
  白少:忘记了。
  展昭:怎么可能记得住?!
  耳雅:………这是谁写的设定?!………
  耳雅:喜欢对方的哪一点呢?
  白少:全部~~~~
  展昭:……………………咳咳………………
  耳雅+白少:(竖耳朵)虾米??
  展昭:我说过了,是你们米听见!!/////
  耳雅:讨厌对方的哪一点?
  白少:没有~~~~
  展昭:……………………咳咳………………
  耳雅+白少:又来了!!
  展昭:(脸红)你们耳朵不好。
  耳雅: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吗?
  白少:好极
  耳雅+白少:(抢先)不准再“咳咳”
  展昭:…………还好啦…………
  耳雅:您怎麽称呼对方?
  白少:有很多,一般都叫猫儿,或者和猫有关的。
  展昭:小白,玉堂,还有和老鼠有关的。
  耳雅:(点头)这题回答得很乖么~~~
  耳雅:希望被对方怎样称呼呢?
  白少:亲爱的~~
  展昭:闭嘴~~不要说出来!!
  耳雅:(拉猫猫衣角)你嘞??
  展昭:(脸红)………………咳咳。
  耳雅:(打滚)米听见米听见~~~~
  白少:(把猫搂过来)没关系,到没人的地方再说给我听~~啾~~
  观众:雅雅你又流鼻血啦!!
  耳雅:如果以动物比喻的话,您觉得对方是?
  白少:猫
  展昭: 老鼠
  耳雅:这点好像从来么变过~~
  耳雅: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选择?
  白少:自己。
  展昭:全套的厨具
  耳雅+白少:(鄙视)你是送给自己的吧~~~馋猫~~
  耳雅:自己想要什麽礼物呢?
  白少:他
  展昭:………………他……让我开车
  耳雅+白少:虾米??
  白少:猫儿,我的吸引力竟然不如一台车??
  展昭:………你从来都不让我开。
  白少:(解扣子)我知道了,你一定对我了解不够,我给你看~~~
  观众+雅雅:嗷唔~~~~嗷唔嗷唔
  展昭:(飞扑盖毯子)不准脱!!你有暴露癖啊!!不要给她们看!!
  观众+雅雅:啥~~~??
  白少:猫儿,你果然八舍得偶给人家看~~~(飞扑)
  展昭:呀~~~~~
  观众+雅雅:小白干得好!纸巾!纸巾快拿来!!!
  耳雅:对对方有哪里不满吗?一般是怎样的事情?
  白少:基本没有,一定要有的话就是不肯让我做。
  展昭:……>
  魔法凶手 06 误导
  接下来的时间里,赵桢向众人详细地介绍了有关诅咒图案的大致特点和起源发展。
  年轻人么,又都是各方面的翘楚,也许是某中血液里流淌着的共同点,又或者是某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缘分。展昭,白玉堂和赵桢越聊越投机,直谈到包拯插不上话来,直谈到相互开起了玩笑……彼此之间的生疏也随着谈话而彻底消除。
  最后,赵桢答应,明天到s.c.i.去协助调查,众人才决定离去。
  来时,是四个人,但离去时却只有三人——因为,发生了一些小小的变故。
  离开时,里斯本紧紧地咬住白驰的衣角,不放他走。
  如果说,拉着白驰的是一只猫咪,那么,众人可以把它拽开。
  又如果说,拉着白驰的是一只狗,那么,众人可以把它赶开。
  但是~~拉着白驰的是一只成年非洲雄狮!!所以,包拯,白玉堂和展昭理智地决定把白驰留在赵桢家里,让他明早和赵桢一起去警局。
  管家送众人出门,客厅里只剩下了赵桢,白驰和里斯本~~
  气氛尴尬到极点……
  “原来你叫白驰啊……”赵桢说,“到现在才知道。”
  小白驰白他一眼,“对啊,你那时一直叫我‘喂’要不然就是‘小东西’”。
  “咳咳~~”赵桢无奈地咳嗽了两声,尴尬地笑笑,心说,这小孩怎么这么记仇~~
  白驰真想抽身就走,但是,里斯本又在他身上蹭啊蹭,一副很舍不得的样子。而自己,也真的是很喜欢里斯本,想和它多呆一会儿……
  就当这两人一狮大眼瞪小眼之际,管家进来说了一句话,“白少爷,今晚和少爷住一个房间吧。”
  “什么?”两人异口同声,转脸看管家。
  “……”管家笑,“里斯本一般都睡在少爷的房间里……所以……”
  赵桢猛然觉得,这也许是个缓和自己和白驰之间关系的好机会,就走上一步,揽住白驰的肩膀,努力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说:“正好,我们很久没见了,有很多话可以说……”
  白驰用两根手指夹住赵桢的袖子,把他的手从自己肩头提起来,像丢死蟑螂一样丢开,然后嫌恶地掸掸肩膀上的灰尘……
  随着他的动作,赵桢脸色铁青,磨牙……死小孩~~
  展昭和白玉堂今晚收获颇丰,心满意足地坐着包拯的车子回警局。三人原本还兴致勃勃地聊着天,展昭慢慢就没了声响,包拯回头一看,白玉堂笑着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就见,展昭已经靠在他肩头,睡着了。
  白玉堂知道这几天展昭很累,他似乎对这个案子很上心,也许是因为,凶手杀了一个无辜的小孩子,这很大程度地刺激了展昭。他和自己不同,展昭更确切地说只是一个纯粹的学者,而不是警察……要面对这样血腥的杀戮,实在有些难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