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叶紫葳气着对我说道,“你可真行,好端端要听着声音了,让你这哎呦一声又给吓回去了,真拿没辙。”
叶紫葳这一说我眼前一阵瞪她,心想要不是你碰着我伤口,老子能叫这么大声,本来想反驳她的,却被老大话抢说了。
老大摆了一下叶紫葳的动作:“现在还不是责骂的时候,要找声音的地方是关键,不然谁也别想离开这了,恐怕声音一直跟着我们了。”
“啊,那这怎么办?要是不过去不就功亏一篑了”我有些焦急的问老大。
叶紫葳也跟着说道,“是呀,真要是那样就死定啦。”
“怕什么!”老大吐了一口痰,硬气的说道:“又没说没辙,即使寻不找声音的源泉,不是还有对策嘛,还没到死定的时候的呢。”
我和叶紫葳就这样听着老大的举动。
“小子”老大对我说道:“上来的时候手里还有没有当时的石灰了?”
我说:“没有”。
听了这话老大有些沉思了,思绪半天才说话,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瓶子,递到我手边。我不懂他这啥意思呀,咋地,还得喝口水压压惊啊,要说也不至于吧。
“这是干什么”叶紫葳看着老大问道。
老大也顾叶紫葳说的,就直接跟我说话:“诶,问你个事儿?”
我说:“啥事儿?”
“你现在寻姑娘了没”老大问。这话恐怕也就我能听得懂,朦胧地叶紫葳还在那儿摆动脑袋听呢,有点没听懂。
我很干脆的回答:“没呢”。
“尿!”老大直接的就说了这一个字。无论是谐音还是正音,都是尿这个词,老大似乎不管叶紫葳在现场。
我若有若无的再其问了句:“啥?···”
“尿尿啊,咋了瓶不够大。还是说你不是处男了”。直白的话音让我彻底死心了,叶紫葳也因为听到这一类敏感用词红了一下脸,背朝我们了。
“谁···谁···说的!···当然是!”我有些紧张的对老大结巴回道。说完老大就说道,“这不就结了,尿吧···”
我一阵尴尬:“哪儿~~这儿呀?”
“赶紧吧!”老大速度的催着我,说道,“你要是紧张咱俩一起行不行。”
“不用了,不用了!”我连忙说了两句,以免造成双重打击,没办法,只好在叶紫葳背后后面方便了。说实话,要是没有叶紫葳我早就干脆说了。
水击的滴哒声撞击着瓶子地儿下面的塑胶发出“啪啪”,虽然很刺耳,但也很无奈,为了生存就加油吧,正想着呢又加了半瓶,转眼一瓶黄褐色的溶液伴随着一个酸爽的味道冲击我的鼻腔。
我迅速的拿着瓶子还给了老大,叶紫葳也不敢正过身子看这边,生怕看到什么令自己忏悔一生的画面,不过可想而知的我也明白,别说她了,我自己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
随后老大从背包又拿出了一瓶颗粒的黑豆,然后倒了一部分进瓶子里面。
我问她说这些黑豆是干什么用的。他告诉我说这些不是黑豆,是用黑狗血和鸡血常见浸泡的豆子,最早都是黄豆,是时间把它寖在上面的黑颜色,所以才是黑豆。
不禁让我一种震撼。紧接着老大用手摇了摇瓶子,然后用刀戳了几个眼儿,然后浇在我和叶紫葳还有自己的肩膀上,我是有些后悔,而叶紫葳是一阵的干呕。
看她的样子我都不敢看叶紫葳了,老大让我们继续走,我们只好接着前进了,这会儿确实不怕了,有也被难闻的气味给打败了,我就感觉自己胳膊就跟腐烂一样,叶紫葳更是想哭。
老大却安稳的走前面,似乎没染上瓶子里的溶液。
就在我还再因为气味一直摆手的同时,恍惚的铃声又响起了。顿时我们安静下来,细瞅各个地方的踪影,这回我离叶紫葳很远,以免又像刚才是的。
“看!在那儿!”叶紫葳用手指着一个方向,话刚说完我和老大猛地把头看向叶紫葳指的方向,那是一个黑东西,爬在头上的洞顶上面,若有若无的蠕动着,看样子无头无尾,就像一块大耗子一样既大又快,根本没有长啥的迹象,如果不是铃声的响起压根儿就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玩意儿。
正看着呢,黑乎乎的样子突然出现了一道绿光闪烁!森森的沐然让人固然身之一颤,然而这也不是因为他,反而
安静的气氛让自己不自觉的畏惧起开。
我说:“诶,你们说这是个啥玩意儿,我觉得是个耗子,叶紫葳你说呢?”话说完,没人搭理,后头望去。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