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举头三尺有神明 第十五节 男左女右人妖中打劫啦上
人间惨事有无数,比如准备xxoo时,对方叫你去买避孕套,结果尼玛周围数小时之内,也没有一个贩售机,就尼玛的连药店也没有;好不容易买到,看看时间离天亮还有一个小时,大喜,结果,尼玛对方说,就在刚才,她的大姨妈来了,卧槽。
房仲述觉得抛开游戏内的悲催经历外,他如今最惨的就是靠错人;什么叫靠错人,就是他在闪移的时候,借助游戏内玩家下线光芒,靠上去随对方玩家一起下线;但他并不清楚对方在现实中哪个环境内玩游戏,只知道对方居住于哪个城市,而对方若是出去旅游之类的,也不可能特意跑来告诉房仲述。
在摆脱了家中双亲对他娶媳妇的怨念以后,房仲述一心投入到对自己身体的开发中,攻击神通、炼丹神通、炼器神通等等,这些都需要极大的时间与精力进行研究;游戏内的资料很齐全,但在现实中不一定就可以成功,需要不断的试验,而所有的一切,都需要——钱。
房仲述如今在现实中可以施展的神通包括入游(进游戏),闪移(抓住游戏内下线光芒而一起下线)、掌中雷(可打中三米距离外的人物,亦可当成枪械使用)、舱盾(护盾,施展后类似虚拟游戏舱,甚是古怪)、照明术(如光弹,可令人眼无法睁开,但无法抛出去,仅能在手中放着)、明暗脸。
要说房仲述所学的神通中最轻松被研究出来的,非“明暗脸”莫属,这原是天狱之主的游戏神通,而房仲述在游戏内的脸是普通无奇的;但在现实中的脸,却白晰的如同吸血鬼,更带有一种高贵的气质,而明暗脸施展后,明脸其实只是强化那妖异脸庞,暗脸则是将那妖异气质隐藏起来,变成如同游戏中那样普通的脸。
明暗脸并没有什么附属效果,但这让房仲述拥有两张脸,明脸则是他如今被亲人们所熟悉的脸,暗脸则是杀手荒人的脸,女记者等人看到的就是这张脸;而如今,这张脸出现在茫茫大海中的一艘游艇上,艇上的人自然全部击晕在地。
望着茫茫大海,不念上一首“大海啊,尼玛的全是水”,实在是对不起这波澜壮阔的风景,闪移的冷却时间是一个小时,房仲述只能无解的坐在游艇上;若是此时艇上有美女的话,房仲述倒是不介意将她唤醒,然后谈谈人生,聊聊理想,总比一个人对着水发呆的要好。
可惜,这游艇上全是男人,五个保镖再加上三个船员,还有一个则是房仲述在游戏内认识的玩家,也正是这位玩家的下线,把房仲述带到茫茫大海中;玩个游戏还要耍情调,陆地不耍,偏偏开着游艇在海上耍,这让房仲述不得不感叹,有钱人实在是钱多闲得荒啊!
游艇静静的漂浮在海面上,房仲述不会开游艇,再说那位游艇主人,在游戏内与他也算是相识,不能因为他不怕死,就随便开游艇玩,结果搞得别人船毁人亡;等了约十来分钟左右,一艘庞大的游轮突然出现在视线内,看得极近,其实离得相当远,房仲述有些郁闷的望着越驶越近的游轮。
约莫四十分钟后,那游轮终于驶近,而闪移的冷却时间也到达,房仲述却是不想离去,因为他发现那艘游轮就是传说中的赌船;之所以说它是传说中,实在是房仲述活得太过草根,很多富豪们习以为常的东西,对他来说就是属于传说级的。
将游艇内的闲杂内扔到舱室中,房仲述换上一套休闲夏装,那位游艇主人的身材与他差不多,焕然一新的房仲述,毫无职业道德的搜了游艇上所有人的身,特别是游艇主人;如今这世界上除了游戏智能主脑,掌握所有玩家的资料信息外,又多了一个人就是房仲述,尽管房仲述现在只掌握不到两千人的游戏资料,但他确实借助每次闪移,而了解到很多玩家在现实中的信息。
游轮派过来一艘快艇,艇上之人并没有询问房仲述的身份,仅仅是向房仲述索要请柬,房仲述在心中大夸自己聪明,在之前搜游艇的时候,他就看到那张金灿灿的请柬,然后自然是把它带上身上,如今就成了上船的证明。
此次闪移到这座沿海城市,其实是要购买一味炼“时灵丹”的主材料,这座沿海城市存在着一家历史将近三百多年中药堂,听说还有自己专门的药田,以古老的方式进行栽种;女记者是房仲述现实中的信息收集员,情报员,百科全书等等,集无数身份为一体,几乎房仲述在现实中有什么需要问的,找女记者肯定是对的,这家百年中药堂,就是女记者找出来的,而“时灵丹”的主料下落,自然也是她找出来的。
药材不会自己长腿跑掉,再说那株“华丹容”售价将近百万元,若不是极通晓中药的人,就连名字也没有听说过;因此,房仲述就不急着去买药,决定先上赌船,怎么说他最近真的是穷得要死啊!
也不知最近是不是杀人杀得多,人品质量急剧下降,花了将近四百多万购买到的“时灵丹”药材,只炼出一枚,此后再无成功过,气得房仲述当场把“鹤鼎”砸得稀巴烂;砸完,丫马上就后悔,那“鹤鼎”可是也花了将近三百多万才炼造出来的,损失惨重的房仲述,抱着枕头叹息了一整晚,冲动是魔鬼啊!
房仲述暂时还不会什么透视神通之类的,但他速度快啊!若是全力施展速度的,他可以在别人肉眼中还残留着他身影时,移动到别的地方,偷看别人的牌又或是换手好牌,再移回来,这样别人根本就不知道他曾经移动过。
当然,移动的距离肯定不会太长,极限差不多就在五米范围内,因此,房仲述上了快艇后,就开始琢磨着自己要玩什么才能赚到钱;梭哈?牌九?21点?大小?一连串的赌法,在他脑中不断的变幻着,一直到上了赌船,他也没有想出自己究竟玩什么,才能稳赢不输。
房仲述出门基本不带钱,他到了赌船上后,就直接去开了个临时帐户,然后打电话给女记者,记她汇十万钱进帐户;女记者的来历也慢慢的被房仲述知道,这位后天培养出来的地狱魔女,居然来自某个省报的记者,在房仲述帮助下,她报道了很多独家新闻,因此在报社内的地位也提升起来,最近正跑到外国学习什么战地记者需要的知识,想来这位荒仆,将天朝当成了战场。
这是一艘合法的赌船,来自澳岛,所有来宾都需要请柬,请柬并没有注明请的人是谁,反正有资格拿到请柬的,都是经过赌博公司鉴定的;至于请柬遗失被他人捡的情况也常有发生,但上船就需要购买十万赌筹,让一些人止步,至于能够拿出十万赌姿的人,就算请柬原来不能是他的,赌船上的人也不会去管。
房仲述自然是首次上赌船,他兑换筹码后,也不急着去赌,在赌船上闲逛起来,赌船的设施非常的完善;共有上下六层,下三层基本上都是宾馆,饭店以及桑拿,按摩之类的场所,上三层则是赌室,还有属于赌船内部成员才可进去的指挥室等等。
逛完后差不多是一个小时过去,也只是潦草的逛了一圈,然后房仲述进入赌厅一层,他量了量赌大小的赌桌的尺度,然后选择离荷官较近的位置坐下来;在这个位置,他可以利用超人的速度,移到荷官位置,然后掀开蛊盖,看里面的色子是多少点。
为了保险,房仲述第一注下的较小,只是一千元,这让他挽回了输个精光的下场;赌蛊可不是一掀就开的,房仲述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赌具,所以,他利用速度去掀蛊盖时,发现尼玛的蛊盖居然掀不起来,时间有限,他只好坐回位置。
坐回去后,仔细观看荷官,才发现居然按动赌桌上的一个按钮,才能够将蛊盖轻微弹起,然后荷官才将盖子掀开;这个时候,问题出现,如果房仲述跑去按下按钮,掀开蛊盖,那他就需要再次将盖子合上,但合上盖子却需要按动蛊盖上的铃铛,除此之外再无它法。
房仲述内牛满面的离开赌大小的桌子,白白损失了一千块钱,让房仲述心疼的不行,又连续串到别的类型赌桌上,发现每种赌具似乎都有防护措施,根本不象影视剧中看到的那样容易,房仲述在心中破口大骂影视剧害死人。
一番折腾下来,不但没有赢,反而输了将近两万块,房仲述怒了,恶胆顿起,即是无法靠赌术赚钱,那么就玩一把大的,直接把赌船给劫了;宾客将近两千,船员上百,再加上洗盘子之类的,整艘船上将近三千多人。
如果有人在今天之前告诉蒋子济,一个人可以打劫一艘将近三千人的赌船,蒋子济肯定喷对方一脸口水;但今天之后,就算有人告诉蒋子济,他其实是火星人,蒋子济也会深信不疑,没办法,世界太疯狂啦!
“男左,女右,人妖站中间,这是打劫,请一定要相信,这是打劫。”
不急不缓的声音在赌厅一层回荡,声音极为飘忽,却让赌厅一层的数百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所有人都愕然的四处张望,然后就看到了打劫之人;没办法,丫太拉风,直接站在一张赌桌上,双手插在西裤袋中,用一种视众人如猪狗的眼神,横扫现场所有的人。
“客人,请……”。
对于一些输钱输得神精病的人,赌船的保镖自然有应付的手段,四名彪形大汉笑咪咪的靠上前,其中一位说着话;可惜,他话没说完,就被那站在赌桌上的年轻人一掌切晕,而他的三位伙伴也是如此下场。
四个保镖倒下,八个保镖倒下,十六个保镖倒下,一堆身穿黑西服的保镖,如同叠罗汉般被扔在赌桌旁;打劫的年轻人,一脸蛋定的坐在人堆最上端,仍然用那令人一看就想揍丫的眼神,横扫整个赌厅。
“请相信我,这真的是打劫。”年轻人仍然用不急不缓的语调说道。
尖叫,推搡,呼喊,奔走,所有赌客一改之前看戏的眼神,表现出被打劫时的正常反应,然后一声“轰”的巨响,让他们很迅速的安静下来;望着被轰成渣的赌桌,以及被赌桌残渣误伤的赌客,所有赌厅一层的人,非常自觉的抱着头,蹲在地上。
蒋子济是澳岛赌博公司蒋天厚的孙子,他管理此艘赌船将近三年,利润非常的可观,蒋氏家族的长辈们,己经将他列为下代家族继承人之一,他现在处于被考察阶段;如果被一伙强悍的武将份子打劫,蒋子济相信就算真的被劫走大量现金,他也可以跟家族长辈们解释一番。
但如果他告诉家族长辈,只是一个长相普通,身体看上去并不强壮的年轻人,仅凭一人之力,就打劫了他的赌船;蒋子济相信,家族长辈们会直接把他扔到精神病院内度过余生。
可尼玛的,这是事实啊!
望着那个年轻人如同黑客帝国里的主角,根本无视子弹的奔袭,如同蜘蛛侠般,左飞右移,速度快得尼玛的只看到一长串的残影,根本不知道他真实的人在哪个方位;然后,子弹飞到赌厅内的摆首饰,弹壳叮叮当当落了一地,与之一起落地的,还有整整一百三十个持枪保镖。
蒋子济的脸绿了,他在监控室内不断回放之前的影像,确信自己眼睛没有花,确信对方不是三头六臂的妖怪,更确实那个一直对着摄像头的年轻人,正等着自己的出现;要不要出现?这根本不是问题,做为赌船的负责人,蒋子济可以牺牲保镖,但不能牺牲品赌客,如果赌客们出了问题,那么,影响不仅仅是他继承人的资格,还影响整个蒋氏赌博公司的声誉。
满满当当的现金摆放的方方正正,房仲述当年因为五百万被有关部门给吞掉,就长时间不把钱存进银行;因此,他数钱的本事大大增长,如今,只需要用眼睛一瞄,就能够知道摆放在面前的现金足有三千多万。
一艘赌船内现金有多少?房仲述不知道,但他知道赌客有将近两千人,每个人进来时都需要购十万赌筹,按2000人计算,再乘以10万,啧啧,尼玛的,这是多少?
两亿啊!卧槽,光是赌客就放了两亿,这赌船的主人居然只拿出三千万,房仲述很生气,后果严重吗?不严重,因为赌客们都是以划帐的行式购买赌筹,这是正规的赌船,不需要提着大量现金来赌,而赌船上之所以准备三千多万现金,就是防止被打劫,又或有赌圣级别的家伙来踢场子。
房仲述很不爽,两亿啊!好多钱钱,这代表着好多的时灵丹,拥有时灵丹,也代表着他将可以使用更多的神通,不需要时时担心时灵用尽,一命鸣呼;因此,他要跟赌船的主人好好谈一谈,蒋子济收到房仲述的要求,只好硬着头皮出面,虽然是赌博世家的后代,但他其实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最大的场面也就是年轻时,在澳岛提着刀子与人开片。
见赌船的主人居然与自己年纪相仿,房仲述很是意外,笑着说:“老板果然是年轻有为啊!”
蒋子济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是年轻人,养气功夫还算好,若是换上别的年轻人,此时估计己是破口大骂,或是说些场面话;但蒋子济亲眼见识了房仲述的非人类手段,他跳过场面话,很直接的说:“阁下还有什么要求吗?”
待听完房仲述的要求后,蒋子济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盯着房仲述好半天,长叹一声,对方果然是外星人啊!离岸银行的存在,就是替犯罪份子打掩护,如果房仲述要求将钱划到一个离岸银行,蒋子济还不会觉得意外,但房仲述却要求他把钱划到国内的帐户上,尼玛的,这是神马情况啊?
蒋子济也不二话,直接将房仲述打劫赌船的视频,传回到澳岛家族本部中,让家族的长辈来解决这件事情;蒋天厚己是年近八旬,但仍然龙精虎猛,他看到视频中笑咪咪的房仲述时,红光满面的脸顿时惨白一片,嘴唇哆嗦良久,才对蒋子济说:“此事你不需要管,出去吧。”
蒋子济有些纳闷的望了望屏幕中的爷爷,再看了看一脸淡定且笑嘻嘻的非人类,摇了摇头走出房间,然后将门关上,再嘱咐一些工作人员不要让闲人靠近,找工作人员不找保镖也是没办法,一百多位强悍的保镖现在还躺在赌厅中叠罗汉啊!
“我要称呼你杀手荒人,还是劫匪荒人?”蒋天厚望着房仲述,语气很是无奈的说道。
房仲述的这张暗脸不是秘密,好在现实中的这张暗脸,与游戏中还是有区别的,否则,唐蔓肯定在现实中看到照片后,一眼就认出这就是间鹤子;明暗脸的神通非现代高科技可以破解的,房仲述最早知道自己暗脸被无处不在的探头给拍下时,着实是吓了一跳,待女记者不知通过什么渠道,搞来他的那张原始照片后,房仲述顿时安下心来,此后,就不再神神秘秘的掩饰自己的暗脸,怎么说这样搞不但不方便,还很麻烦。
比如现在,如果自己的暗脸没有早早透露出去,蒋天厚这样一位从混乱时代拼杀过来的枭雄人物,岂会乖乖的交出两亿赎金,并且还会替房仲述掩护这笔钱的来历;荒人的神奇,早就传遍东南亚地区,蒋天厚不认为自己比被暗杀的某位高官,更加的高贵。
如果荒人连那位的高官都敢杀,那杀自己这位赌博头子也是无所顾忌的,两亿嘛!拿出去是有点肉疼,但若是能够与荒人交谈一番,蒋天厚反而觉得自己赚到;两亿元的见面费,估计是当今世界上最昂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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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节 男左女右人妖中打劫啦(下)
房仲述的智商很普通,他临时起意打劫赌场后,就马上给女记者打电话,女记者不愧智商超凡,在极短时间内给房仲述发来一个打劫计划表;房仲述如今所做的,就是按那张计划表行事的,而蒋天厚的出现,也在女记者的计划表中。蒋天厚得到荒人的承诺,这是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打劫蒋氏赌船,此后只要不是蒋氏惹到荒人,荒人将不会对蒋氏有所动作;视频关闭,澳岛蒋氏大宅内的书房,蒋天厚一脑门子密汗的倒在椅子上,周围皆是家族重臣及亲属子孙,之前蒋天厚与荒人交谈时,一屋子人大气也不敢出。现在蒋天厚露出疲态的模样,周围的人赶紧前将又是递水,又是抚胸好一通忙活,终于让蒋天厚缓过气来;“不久前,无吉大师曾算过一卦,说我们家族近来会有大劫,但劫中亦带吉,想来就是此次的荒人之劫。”蒋天厚缓了缓口气说道。”爸,即是把帐转到国内,让国内有关部门去查,好……”,蒋家三子还没有说完话,就直接被他老子赶出书房,蒋天厚咆哮如雷的吼道:“收回他所有的家族权力,等他明白,我为什么要交两亿,还帮荒人打掩护后,再让他回来。”
荒人如果能够被有关部门抓到,早就在将近一年前就被抓到,但荒人现在不但照片被有关部门知道,并且一些行踪也被有关部门知道,可有关部门就是没有抓到荒人;有关部门有多强悍,那是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机构,一旦认真起来,所有的黑暗势力都是浮云。可现在认真起来的有关部门,却一直逮不到荒人,听说己经在虚拟世界中投了将近数亿的资金,网罗大量的游戏精英,却仍然无法知晓荒人的真实身份;而有关部门,与游戏运营开发公司的“曾氏集团”的扯皮,似乎有所见效,一个叫房仲述的游戏玩家,己经进入有关部门的视线中。只是此次钱转过去的帐户并非房仲述,而是一个很女性化的名字,蒋天厚是只老狐狸,看似没有把荒人敲诈自己的消息传出去,但赌船上那么多人,肯定会询问;至于那些保镖把消息泄露出去,就不关蒋家的事情,而蒋天厚其实也在转帐的时候留了个尾巴,只要有关部门去追查,肯定能追到。上沪市一座办公大厦第37层,灯光通明,数十上百人或坐或站或行走的忙碌着,唐蔓轻吁一口气,从游戏舱内跳出来;她的办公室实际上就是个起居室,即有卧室亦有卫生间,从游戏内出来,所有玩家做得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唐蔓亦不例外。
赤果的身体勾画出美妙的曲线,小腹下方的神秘地带,黑草被修理的非常整齐,富有弹性的臀部随着步伐的移动微微颤抖;颤抖的还有一个隐藏在暗处的家伙,房仲述有个愿望,就是看尽所有游戏内高端美女们的身体,但这些高端女玩家,行踪神出鬼没,很难逮到她们下线的准确时间。好不容易逮到唐蔓下线,房仲述自然不会错过机会,只是跟随唐蔓下线后,他才惊讶的发现唐蔓居然是“捕荒小组”的成员;不要以为玩个“苹果4s”或是“艾怕二”就尼玛以为自己是高科技,跟真正的高科技比起来,再逆天的非人类也是浮云啦。当然,这里的浮云是指行踪败露。唐蔓所在的办公大楼可是“捕荒小组”的总部,探头无处不在,身份识别的软件无时不在扫瞄;房仲述刚刚出现在唐蔓房间里时,监控室内就响起警报声,随后,唐蔓就接到了提示,她自然就躲在卫生间里不出来。而房仲述发现自己居然暴露后,毫不犹豫的撞破卫生间的门,对他的力量而言,所有的门都是浮云;唐蔓的身手虽然厉害,在非人类面前也只能甘拜下风,最羞人的是,由于时间紧迫,她现在仍然是赤果着上身。
紧搂着唐蔓那美妙的身体,房仲述非常无耻的“硬”啦!房仲述却是忘了,由于此次一出现在现实中,就遇到突发情况,他还没来得及施展“明暗脸”神通,所以,他此时的模样则是现实中的,就是那张妖异的令人沉醉的脸;这张妖异的脸与游戏中的脸自然不一样,唐蔓虽然感到房仲述有种令他熟悉的感觉,却并没有认出是游戏中的间鹤子。”你是荒人?”唐蔓做为警队精英,虽然感到羞耻,却仍然没有在脑中停止思考,她做出这个大胆的推测,完全是房仲述出现的神出鬼没,而荒人的特点就是神出鬼没。”嘿嘿。”房仲述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的白牙,他也不回答,伸手在唐蔓光滑的脸上,上上下下的轻抚。唐蔓感觉到对方下体处的坚硬,不等她想着如何解救自己,自己的身下一凉,却是刚刚匆匆穿上的小内内,己被对方剥落;“不要……”,唐蔓惊呼一声,双手想要掩盖,可双手己被房仲述紧紧锁住无法动弹,唐蔓脸色苍白一片。
唐组,唐组……”,外面的工作人员发现警报声出自唐蔓房间,纷纷全服武装的集结下唐蔓办公室外,一位负责人大声喊道,唐蔓是虚拟世界捕荒小组的一组组长。霸王硬上弓对一位女性的伤害不仅仅是肉体,还有精神层面上的伤害,房仲述只是做出一个姿态,并不想真的霸王硬上弓,怎么说,游戏内所有认识唐蔓的玩家都知道,唐蔓其实喜欢间鹤子喜欢的要死,但不知因何缘故,唐蔓一直没有表白,反而经常做出损害间鹤子利益的事情。其实这暗中的原因也简单,就象小男孩子为了吸引一位小女生的注意,常常会恶作剧,唐蔓深懂这个策略;间鹤子身边女生太多,若想捕获这个男人的心,就必须让这个男人对自己有印象,而经常与之作对,就能够在这个男人心中留下位置,当然,方寸要把握好。这么多年以来,唐蔓的方寸一直把握的很好,间鹤子在心中果然有她的位置,而且并不反感她一直以来所做的事情;只是如今,自己保存二十多年的嫩木耳,就要在这个时候被匪人吃掉吗?
唐蔓脑海中居然浮现间鹤子的脸庞,然后,她愕然的发现,脑海中的间鹤子,虽然气质不如面前这位妖异匪人,但两人的轮廓是如此的相似;唐蔓一时间忘了自己嫩木耳的安危,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匪人,越看越象,她忍不住惊呼道:“你是间鹤子?”随后,唐蔓脑中灵光爆炸,荒人祠,霍林洞府,荒人,神出鬼没等等,所有的线索与间鹤子联系到一起后,之前断的线一下子贯通起来;然后,唐蔓又回想起间鹤子,从游戏初启时,传奇似的崛起,如果间鹤子拥有如此超凡的实力,那么,游戏初启时,间鹤子的辉煌,自然也可以解释。房仲述被唐蔓一声“间鹤子”给吓了一跳,然后才醒省自己并没有施展“明暗脸”神通,他在心中苦笑一声,也不回答唐蔓的话;转身一脚踢碎窗口的玻璃,然后纵身一跃,在平滑的大厦外沿墙上,如同蜘蛛侠一般的腾跃,迅速消失在所有人视野中。等唐蔓匆匆穿上衣物扑到窗口边,却看不到人,她望着满地碎玻璃,头发有些发麻,这玻璃可是防弹的,居然被疑视间鹤子的人一脚踢碎;小组人员的进入,唐蔓指了指满地的玻璃渣说:“不知是什么人造成的。”
用神秘人物打碎玻璃从而引发警报做为借口,唐蔓成功转移他人的思维,而她自己则在处理完一应事务后,赶紧上线;做为间鹤子的绯闻女友,唐蔓要进入霍林洞府的荒人祠,霍林集团高层没有人敢拦着她,因此,唐蔓如同一位高傲的女王,疾速飞掠而过,然后站在荒人祠内,望着祠内面容模糊不清的金身像,大喊道:“间鹤子,出来。”房仲述早就料到唐蔓会跑来求证,好在唐蔓要处理现实中的事情,没有在一个小时内进入游戏,这使得房仲述不会穿帮;等唐蔓进入游戏闯进荒人祠时,房仲述己是约了霍林洞府集团的十位高层,一起去钓鱼,吃烧烤,所以唐蔓注定无法在荒人祠内看到房仲述。霍林洞天地域内西面,一处天然形成的雪湖处时,十来个人正围着火堆谈天说地,各位首领玩家耻笑间鹤子最近一段时间修炼不给力,居然从“神仙榜”上跌落到第七名,打破他一直是整款游戏第一名的记录。
房仲述有些沉默,十来个玩家都是原西岭人,与间鹤子相处也有几年的时间,对他的脾气也是有些了解;间鹤子一旦沉默,说明这丫的肯定有什么心事。因此,说着说着,大家就不再理会间鹤子,搬着东西跑到另一边,继续谈天说地,倒不是不关心间鹤子,而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若是对方不肯说,那最好的办法就让他自己静静的想着。房仲述的沉默并非之前被唐蔓认出来,而是有关那位女记者的,这位女记者的命运确实坎坷;当初被房仲述救出来时,己经是被十来个壮汉轮番上弓,就是在那个时候,惹下一身的性病,最悲剧的是,她居然得了艾滋病。此病听说有潜伏期,但谁也不知它什么时候发作,女记者之所以性情大变,就是被检测出此病;她当时发现自己一身性病,故拿了假身份证去医院做治疗,结果却检查出有艾滋。至此,她不再关心自己的身体,转而以暴制暴的行使正义,当然,她做得都是资料收集,出手的是房仲述。
女记者死得很突然,她也知道自己随时会死,所以每天都会固定把自己的行踪放在游戏内的荒神祠内;房仲述从唐蔓处破窗而出后,耽搁了一些时间,然后进入游戏,回到荒人祠却没有看到女记者的留言,女记者对房仲述是没有秘密的,所以,房仲述知道她有什么病。根据女记者上次留言,房仲述找到她的所在,突然死亡的女记者静静的躺在偏远的县城酒店内,也没有服务员发现她的死亡;房仲述能够做的就是将她火化,然后安葬深山老林中,反正这样的深山老林,很少会有人来,也不会让有关部门发现。女记者的死亡代表着“杀手荒人”的死亡,其实那“捕荒小组”要抓人的方向完全错误,房仲述只是执行者,若要正确的说,女记者才是真正的“荒人”;所有的行动,都是由她制定出来的,每一个细节都是经过她长时间的推敲得出来的,也因此,当房仲述出手时,总是干净利落不留下任何的线索,没有女记者做资料收集,计划制定,房仲述自然要退出将近一年来的杀戮。唐蔓原是一肚子怒火,但看到间鹤子脸上露出的悲伤时,心中不由自主的一酸,她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咽下所有的话语,陪着间鹤子一起静静的坐在那里;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唐蔓就听到间鹤子的声音,“身材不错。”
在游戏中赚到钱的人很多,但靠游戏发财的人,只能是游戏公司,玩家们想要靠游戏发财,却是非常有困难;有投入才有收益,有时候投入不代表着高额收益,大块板砖等人也有投资,也有收益,但他们背后是一个庞大的玩家利益集团,所得的收益不是个人的,而是集体的。只有房仲述凭着重生的优势赚到大钱,但他究竟赚到多少钱,没有人清楚,唐蔓也不清楚,按她的理解,几十上百万算是多的;而靠游戏赚钱生存,始终不是一个正途,游戏也是吃青春饭,而且没有社会福利保障,一旦老本吃光,如何维系一个家庭?现在,间鹤子问她还担心吗?荒人的存在,是逆天的存在,捕荒小组花了巨大人力、物力、财力却始终没有抓到他,他神出鬼没,杀人仅是一瞬间;如果间鹤子就是荒人,那么,唐蔓的担心就是多余的。”我不担心,我喜欢你,你相信的话,来找我。”唐蔓留下这句话后飘然离去。爱情的力量能否战胜正义的信仰?唐蔓留给房仲述一个选择题。
去找唐蔓,等待他的是荷枪实弹的有关部门,还是洗了白白的嫩木耳?房仲述有些为难,向唐蔓承认自己是荒人,实际上是一种心情悲伤下做出的冲动行为;女记者的死亡,让房仲述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他清楚自己的能力,在女记者没有出现前,他不知道自己的社会地位,也就是“存在价值”。
而女记者出现后,房仲述以为自己找到人生的目标,可现在,目标没有了,所以,逆天的房仲述迷茫了。
十几平方米的房间内排满了书籍,蓝白相间的被褥整洁的放置床上,
悬挂在墙壁上;若非敞开的衣柜门内显露出胸罩等内衣,很难相信这是一位美丽女生的卧室。房仲述选择相信爱情,唐蔓给出的答案亦是如此,爱情终究战胜正义,是对是错?谁能说得清楚?正值夏季,卧室内空调冷气缓缓而吹,唐蔓的额头与鼻尖却有密汗冒出,邀请间鹤子前来找她,自然是想要知道间鹤子是否相信自己,也想证明自己的爱情选择是否正确;当间鹤子应邀而来时,唐蔓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尽管知道,但她不是一个性欲旺盛的**,她不会期待那件事情的发生,不过也不会拒绝。”你……”,见间鹤子在小小卧室内四处转悠,还拿起她放在衣柜内的胸罩端详比量一下尺寸,唐蔓羞得满脸通红,刚刚张嘴欲阻止间鹤子的行为,嘴巴却立即被柔软的嘴唇堵上。舌尖的交触,流动着爱情的唾液,微微的喘息代表着男女之间的情动,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空调的冷气亦被散发出来的热气给驱散;长长的一吻,代表着恋情关系的确立,安抚了两颗忐忑不安的心。直吻得女方气都喘不过来,男方才依依不舍的将嘴唇抽离,但并没有离得多远,鼻尖与鼻尖的触碰,让冒腾而起的情欲之火仍然熊熊燃烧。
唐蔓下意识的双手抱胸,但很快意识到这句话指的是什么,顿时满脸羞红,一招法术神通直接就向左边砸去,然后就看到法术稳稳当当的击中间鹤子;间鹤子喷着鲜血倒飞而出,重重的摔在雪地上,唐蔓吓了一跳,一掠而至,喊道:“你干嘛不躲?”“你还在担心吗?”房仲述的话有些没头没脑,但他所交的女玩家,个个都是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唐蔓略一品味,就明白这句话不是指自己担心间鹤子被法术挂掉,而是指她一直以来喜欢着间鹤子,却是不肯向前一步的原因;唐蔓认为虚拟世界中的爱情,要想延续到现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每个人在一个地方呆得久,自然就会熟悉那里的一切,为了爱情,放弃工作、朋友、家人等等一切的社会关系,只有两种人会做出这种选择;一种是有钱人,一种是一无所有的人,有钱人不需要换个环境就无法生存,一无所有的人换个地方,也是一无所有。唐蔓不是有钱人,她只是普通工人家庭出生的女孩,她还有爷爷奶奶,一个弟弟,虽然家境不算富裕,却也算是小康之家;唐蔓觉得如果自己跟间鹤子确定恋爱关系,她肯定不会离开自己的城市,那么,只能要求间鹤子来自己的城市,可这个要求太过为难对方,所以,唐蔓始终不肯向前一步。
第十六节 让往事随风让爱情飞扬(上)
夏日的清风陪伴着都市夜晚五彩街灯的闪耀,爱情的小树苗才刚刚发芽,不宜太过着急的灌溉,否则会令它夭折;手拉着手,漫步在江滨大道上,唐蔓始终一脸的淡淡甜笑,而房仲述却想着“尼玛,为毛每个城市都有江滨大道呢?”
自家的男友叫“房仲述”,而之前在房间内,也感受到自家男友那家伙的巨大,那还是隔着衣裤,若是它真正呈现在空气中的话,相信会更加霸气而雄伟;唐蔓暗骂自己不知羞耻,可每当她想起自己听到间鹤子的真名时,总是忍不住会想起接吻后,双方拥抱着交谈,而房仲述那硬挺的坚强,也一直伴随着她。
“臭鹤,你真的不是外星人?”唐蔓问道,她其实是很想叫仲述,或是仲,又或是述,但一想喊的时候,就会把“房中术”这三个字联想起来,最后,只好继续用游戏内的称呼,以避免自己老是想起羞人之事。
房仲述放开唐蔓的手,然后搂住她的细腰,很是享受的抚摸着唐蔓的腰际,接着手一滑,就直接落到唐蔓的臀部上,在唐蔓准备惊呼起,捏了一把就赶紧放开;接到唐蔓的白眼,房仲述忍不住凑上大嘴,快速的在唐蔓嘴上吻了一下。
唐蔓实在是没有办法,房仲述的速度太快,凭她的身手自然是躲不开,所以一直被这可恶的臭鹤占便宜;当然,这便宜让房仲述占去,唐蔓心里也是甜滋滋的,恋爱中的女人只看到恋人好的一面,恋爱中的男人,智商接近于零,因为大脑全部被精虫占据。
“外星人算什么,我是地球守护神,外星人看到我都要交保护费的。”反正吹牛不犯法,再加上“荒人”确实名震全球,所以,房仲述说的话,唐蔓是百分百的相信。
房仲述原本是不想出来的,但唐蔓今晚恰巧还有另外一个约会,原先唐蔓是推掉那个约会的,只是房仲述真的出现,而两人实际上己经认识相近五年;一旦确定关系,就没有那种陌生的隔阂,无论是从动作与亲密程度上来看,都是象是相恋以久的恋人,而不是刚刚确定恋爱关系。
现实中的房仲述,那是妖异、帅气、尊贵等等气质溶合在一起,唐蔓这种有定性的女生,看到房仲述时,也是忍不住一阵目眩,而确定恋爱关系后,越看那张脸,就越是欢喜;相识多年,唐蔓很了解房仲述,当然,是指游戏中的房仲述,且不去管现实中房仲述有什么习性,至少在游戏中,房仲述虽跟多位女玩家有绯闻,却一直没有听到跟哪位女玩家确定恋关系。
两个恋人在一起,交谈的时候,都会提到彼此之的恋爱史,当然,聪明的男女都会以纯洁的初恋做为故事;房仲述没有初恋,方怡与他之间的故事,并没有爱情成份在里面,更多的是重生的房仲述,突然发现有女生喜欢自己,从而迷失在那段情里面,事实上那只是一种久盼未得,又忽然而得的情绪宣泄,那不是爱情。
恋爱中的女生是斤斤计较的,只针对自己的恋人,特别是自家恋人以前的恋人,又或是暗恋的人;“题花娘、梧心婷、申慧敏、夏雪婉君、艺皎皎、恩,还有谁?老实交待。”唐蔓说这番话时,显露出精英警花的精干。
“娘子,我肚子饿啦!”
“不要转换话题。”
“哎呀,娘子,你有所不知,这空间转移很消耗体能的,要是不吃饱的话,我会饿晕的。”
房仲述的脸本来就白晰的妖异,唐蔓无法从他脸上看出端倪,再加上她只知道房仲述可以空间瞬移,并不清楚空间瞬移消耗的是什么东西;但换位想一想,她去打拳的时候,不也是消耗体力吗?
因此,房仲述成功逃避自家小蔓对自己的拷问,欢喜的搂着唐蔓进入一家牛排店,菜上来后,房仲述风卷残云般吃掉整整五盘牛排,惊得唐蔓眼睛瞪得老大;仔细上下打量着房仲述,却发现他身体极为均匀,简直是好的不能再好,吃了这么多东西,也没见他肚子涨起来。
“小蔓,刚才的约会是相亲?”喝着果汁,房仲述问道,他倒不是吃醋什么的,而是继续转移话题,避免小蔓同志继续拷问他的绯闻。
“不是相亲,而是帮我一个同事看一看。”唐蔓解释道。
恋爱总是甜蜜的,而时间在恋人眼中总是过得非常的快,唐蔓回到家里,呆呆的望着镜中的自己,那个冤家己是离去,自己的脑中总是他的面容;望了望开启的窗户,唐蔓觉得自己真是不知羞耻,居然还开着窗户,期待那冤家会来,莫非自己很想跟他睡在一张床上?
夏日的热气从细小的窗户口吹进,唐蔓起身,又坐下,最后咬了咬牙,起身将窗户关闭,然后靠着墙壁;猛得,胸部被一双手大力的揉捏,唐蔓一惊睁开眼睛,看到那张妖异的帅脸,心情又突然变得开心,同时也很紧张。
“我本来要回去的,可满脑子都是你的身影,思念成灾,娘子,怎么办?”
望着冤家故意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唐蔓顿时冲动起来,大力搂住房仲述,凑上自己的嘴唇,她的吻技非常的生涩,吻得时候,牙齿撞着牙齿,舌头有些不知所措的在房仲述的嘴唇上乱舔。
房仲述的舌头,轻轻的拨弄着唐蔓的耳垂,轻抚着她的肩颈部位,唐蔓迷睁着双眼,嘴唇微启发出急促的喘息;房仲述如幽灵般的速度,在此时发挥着作用,双手从唐蔓的肩部开始一步一步的向下轻抚,每一次抚摸与点击,都令唐蔓的身体产生本能的反应。
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的红云密布,衣衫己不知何时安静的躺在地上,赤果的两具身体,在房间内转悠;凭着强悍的感知能力,房仲述搂着唐蔓,如跳舞般在房间内游走,而他的双手同样如灵蛇般,抚遍唐蔓的全身,除了那神秘的水帘洞,与含苞欲放的菊花。
赛雪欺霜的胴体有情动时的红云、饱满丰挺的酥胸随着动作的移动而起伏、纤巧的腰肢因为本能的需求而在扭动;唐蔓的双眼尽是水气蒙蒙,令房仲述那巨大的小述更是硬的难受,他突然双腿女力,搂着唐蔓凌空而起,然后直直坠落在床上。
唐蔓拼命的摇头,可怜兮兮的望着房仲述,她并不拒绝69式的互动,但她没有这种经历,而且这是她的初夜,她更希望由房仲述带领与引导;房仲述也觉得有些操之过急,口啥之类的姿势,确实不宜在初次就发生,因此,他吻上唐蔓,以长时间的舌吻,打消之前那个冲动决定的尴尬。
“咚咚咚”。
“卧槽。”
房仲述在心中悲嚎一声,尼玛,关键时候,怎么总是有人来打扰?他的感知告诉他,外面站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妇女,从其面容来看,应该就是自己的丈母娘,即是唐蔓的妈妈;唐蔓开始并没有听到敲门声,她还沉浸在房仲述彪悍调情技巧,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欢悦之情中。
房仲述当时又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那就是提醒唐蔓有人敲门,事实上,房仲述当时并不知道唐蔓没有听到敲门声;直到唐蔓被他提醒时,仍然一脸迷茫与情动时,房仲述才知道唐蔓没有听到敲门声,那时,他后悔得想要自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