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齐大人命人把刘贤拉到了一边,“来人把刘贤拉下去,听候发落。”
他对王加成王老汉说到:“王加成,你继续讲来。”
王加成看了看高州知府高旋,恨的牙都痒了,他哭诉道:“刘知县不理会我的状子,我只身去高州府告状,但是高州府的知府比平凉县的知县也好不到那里去,也是为官不做为。”
钦差大人齐木迟打断了王加成的话说道:“噢?怎么见的?王加成,高知府可是朝庭命官,你可不能诬告与他呀。”
王老汉气急了说道:“齐大人,我去高州府衙告状,一审时知府还算说个人话,命人去平凉县带刘知全来审案,可是一等不开堂审案,二等也不开堂审案,到了第三天,老汉我去击鼓喊冤,这个狗官高旋,他,他,他派衙役打了我二十大板拖出了府衙。
堂下又是一阵喧哗,“哎呀,这个高旋真不是东西呀,他打了这王老汉二十大板,这么大年纪的人了,高旋也下的起手。狗官。“
齐木迟看了下在场的人,高举惊堂木拍了一下,说道:“大家肃静。”堂 下再也没有说话的了。
齐木迟又看了一眼高旋说道:“知府大人,可有此事?”
高旋一愣,见齐木迟问他,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噢,这个,没没有此事。”他的大花脸这会变成了紫青色的了。
王加成说道:“狗官,你还不承认。齐大人,我在客栈养伤时,知府高旋又命人喊我到大堂上问案,我以为这回会给个公断,谁知这个狗官受了刘知全的贿赂,结案说刘知全不是凶手。又乱棍把我老汉打了出来。”王老汉说着已经涕不成声了。
齐木迟这时再也忍不住了,他脸色一沉,惊堂木猛拍了一下,吓的在场的人都不敢作声了,钦差大人沉声说道:“大胆高旋,你身为父母官,在职不做为,还暴打告状之人,你可知罪?”
钦差大人的一声吼可把高州知府高旋下坏了。他从高椅上一下就滚了下来,给钦差大人叩起了头。还连声说道:“下官知罪,下官知罪了。”
钦差大人齐木迟对齐忠说道:“齐忠打下高旋的乌纱帽,脱掉他的莽龙袍。”
齐忠应声:“遵命。”来道了高州府高旋的面前,一下把乌纱帽给他摘了下来,又是一下把他的莽龙袍脱掉了。
钦差对王加成说道:“王加成,接着讲来。”
王家成又把自己去京城告御状,高旋怎么派人在半路追杀拦截都说了一遍,他说道:“齐大人,多亏了好心的老板娘我才能来到了京城递上了状纸。我回到家天天就等着皇帝派青官大老爷来给我家女儿申冤呀。
堂下在场的人听了王加成的哭诉,无不落泪,都在同情这位老人。少年丧妻,老年丧女,好可怜呀。
钦差齐大人对高州知府高旋说道:“高旋,你在这桩案件之中吃了刘知全的多少银两,快快从实招来。”
“啊,这个,齐大人,我没有收刘知全的银两”高州知府高旋抵赖道。
齐木迟可是真急了,好呀,你是不见官材不落泪呀,他对昊势一声喊 :“昊势,你家主子吃了刘知全多少银两,你给我从实招来,如果不讲实情,衙役们,大刑伺候。”
昊势看了看高旋,心说,高大人,我还是招了吧,要不我可受不了那个罪呀。
“齐大人,我招,我招,刘知全给我送了两万两银票,我给了高大人一万两,而我自己留了一万两。”得,全招了,
高旋在一旁泄气了,他唉了一下说道:“昊势,你可把我坑苦了。”再也不做声了。
这时钦差大人看了看雪三娘说道:“雪姑娘,你来讲一下,杀害王婵娟的凶手是谁吧。”
雪清凌微微的笑了笑走到了大堂前,他从怀里摇出了两个药瓶,举起来让大家看了看,然后委婉的讲了起来:“各位,王婵娟的死,是窒息而死,直接害死王姑娘死的是刘知全,是刘知全把王婵娟打晕后,又实施强奸,至王姑娘再也没有醒了。”
下面的百姓不解了,有的问道:“刘知全都死了,怎么能知道是他所为呀?”
雪清凌看了看大家说道:“各位,我就知道大家会这么想,所以我拿出了有力的证据:
“那天我经过验尸得出结果,王婵娟是被刘知全强奸窒息而死的,因为我看到王婵娟嘴唇发青,额上有淤血,表情痛苦,是窒息而亡;在王婵娟的阴部有一此干枯的精液,我取了些在药瓶里化验了一下,又把以前给刘知全验尸时取下的化验结果作了比较,刚好是刘知全的精液,也就是说刘知全在王婵娟身上施暴至王婵娟窒息而死。”
听完了雪三娘的一番讲解,大堂下可乱了,大家都在说这个雪三娘真是个神医,早就听说他能剖腹取子,还能验尸审案,这回咱们可见到真人了。神了,神仙呀。
雪清凌听了众人的夸赞只是笑了笑,坐回到了高椅之上,他看了看钦差大人,见齐木迟正在注视着自己呢,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齐木迟嘴角上提了一下,然后又正色的说道:“肃静,现在结案。”
衙役们口中喊着“威 武”,大堂里静了,静的只能听到各自的喘息之声,都想听一下钦差大人的审判结果。
齐大人一拍惊堂木说道:“至王婵娟被杀一案本堂现在结案,王婵娟纯属刘知全所杀,现在刘知全已经死了,他的所有财产都赔偿给王加成,以做养老之用。
“哗,”堂下一阵掌声响起。人们齐声大喊“好,好呀,青天大老爷。”
王加成也跪在堂上一直叩头:“青天大老爷呀,谢谢。”
齐大人一拍惊堂木又说道:“昊色在刘知全被杀案中有包庇罪,但不至死,在牢中坐上两年,再放其回家。
昊色也是一阵的叩头大喊道:“谢大人,谢大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