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是作为口无遮拦、扫人兴致的惩罚,还是单纯为了追求情趣,总之,小恶魔又挨了顿打。
比起梦里那次,这次竟更要粗暴些许。那次虽然也算不上温柔,充斥着不可避免的盲目和混乱,他的表情看起来狼狈又悲伤,脸上带着斑驳的泪痕,但动作到底还是带着疼惜的。如今却几乎不知收敛了。这两次,其实性质是一模一样的,都是虚幻的海市蜃楼,不会对真正的她造成任何影响,就算下狠手玩坏了,只要没死就没事,结束之后,什么痕迹也没有。
但心境却不一样。
她能感觉到哥哥对自己的态度很不友好,像是有意折磨。他焦虑不安,所以也不想让她好过,不断刺激她,想方设法,绞尽脑汁地不许她痛快。
在做的时候,先是狠抽她臀瓣,下手很重,两三下就一片火辣辣的。纸片人的痛觉他可没分担,他只要了她原身的疼痛过去,所以这会儿她还是会尝到应有的痛楚。比打脸那一下要用力得多。
“你打我做什么?”她委屈死了。她觉得他不对劲好久了,果然之前那种温柔的样子都是装出来骗小孩的。
而且刚才他也没说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会打她啊?
“就是想疼疼你。”他一语双关地说。
“这么用力!”
他跟着提高了声音,故意装出惊讶的口吻:“原来你知道疼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
潜台词是明明怕疼,为什么她之前还敢那样糟践身体?搞得他都不知道收走她的痛觉,究竟是害了她,还是为了她好。可能真的是他做错了。溺爱过头,给了她太多自由,让她过得太舒服太轻松了,导致桀骜的小恶魔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对生命毫无敬畏之心。
又使劲捏了一把,他就没有继续打她了。
手探到了她腿心,从后往前,摸上了她被抽插的那一处。两手抵住大腿内侧,用力往上按,朝外压拽,强行做扩张。既是打开内部,也是要她再把腿分开点,迎接他进入。
一双手便再也没有拿出来过,一直卡在那一处,捧着双腿,又是托,又是推的,抓得很紧,带着她上下骑摇。节奏也完全由他做主,根据他顶弄的速度来。
一切都是顺着自己心意和欲望的方式,不加克制,带着一点发泄的味道。前路坎坷,不知道今后还有没有机会如这般放肆,也不知道下次再见面,又要到何年何月了。
摩擦时,身下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小恶魔费力地搂紧他,身体蜷缩,靠在他怀里,要他慢点,可是他却话锋一转,想做点更过分的事情:“慢下来就没感觉了……忽然好想咬你。能不能偶尔也让哥哥咬一口?”
“开什么玩笑,不行。”她当然不愿意了,又惊又怒地揪住他的头发,使劲往后躲。
“就让哥哥咬一次吧。”
他硬往前凑,埋下脸,对准女孩的脖颈,探出舌尖舔了一下,轻快无比,留下一丝凉意,就好像在打针之前,故意先用酒精擦拭皮肤,进行消毒准备工作一样。
“不要,为什么啊?”她尖声说。
被舔了之后,心中的恐惧反而扩散开了,十分煎熬。像是他给她做好了记号一样,用唾液告诉她等会就是要咬这个地方了。
只恨不能插翅而逃。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咬,不可以?小时候你都咬过我那么多次了,可是我还从来没有体验过咬人的感觉。我也是吸血鬼的后代,自然也是有这方面需求的。”
说完他就真的咬下去了。獠牙往下一刺,几乎立刻就见了血。
“啊!好疼……干嘛,真的好疼啊。”她生气了。但还是没有学会骂他,所以没有加一句你是不是有病之类的。
尝到血味之后,他就松口了,不再继续造作,结束了这一场强行施加的疼痛。
“疼是应该的。”他笑得强势而邪恶,态度游刃有余:“舔一舔就好了。”
再次含住伤口,伸出舌头舔舐,让带血的部位复原如初。
这种事情以前从未发生过,小恶魔被吓得不轻。哥哥似乎比过去的任何时候都要狠厉。
就因为这不是她的身体,所以他就不当一回事了,图一时新鲜,完全放开手,做了很多没轻没重的事情。无论是肢体动作,还是语言,都不怎么柔和。她以后再也不要这么玩了,简直是自讨苦吃,找虐。
之后她又被压在风车的墙壁上蹂躏,他还是托着她的大腿,态度依然十分粗鲁:“抱紧,摔下去了我可不管。”
不过虽然语气很冲,但她一说背后太硬了,他就没有让她靠着墙了,抱着她往边上的小木屋走,打算换地方。路上也没有停下交合,就着走路的姿势,有节奏地前后挺动。
“再夹紧点……哥哥来感觉了的话,说不定就会饶过你了。”他一脸嘲弄地说,腔调越来越不客气。
“没力气了。”她有气无力地嘀咕道。
倒在床上时,她难以理解地问他:“你怎么还不想射?难道要把各种姿势都试一遍?”
自己坚持不了多久,看到别人这么能干,她就很惊讶。典型的自己不行,就觉得别人也不行。
“问得好。”哥哥的态度轻佻到了极点:“射了我也能继续,我可以一直做到你怀孕为止。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人家姑娘会不会有孩子了,因为那孩子……是你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负责的喔。”
“怎、怎么就是我的了?”她大惊失色。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生小孩。
哥哥好端端地说什么恐怖故事?
“真的,你想要么?其实一幅画的能量是固定的,就那么点,所以一般来说是无法怀孕的,因为创造新角色需要更多的魔力支撑。不过这种事情难不倒我,只要你想,我们就能有。如果有了,不如就留在这里?”
他说得十分自然,想用所谓的孩子绑定她。
“我们为什么要养别人的小孩?”她十分耿直地说。
这会儿又不觉得这是自己的身体了,坚决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