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常晏还来不及开口解释,就已经被秦警官拷上了手环,刚要被带走的时候,傅常晏突然开口了。
“等一下。”
顾祁楠和宋执御互看一眼,又看了看傅常晏。
傅常晏不甘心,看到这样的局面心里大概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心里还有很多的疑惑,“你们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傅常晏的话还没有说完,宋执御就打断了他,“因为你对你自己太过自信了,对你太过于满目的自信。”这就是傅常晏的弱点。
自信并不是一件什么坏事,可是自信一旦过于盲目的话就不是一件好事情了。
是傅常晏的自信,害了他。
“希望你在牢里能够好好反省,洗心革面。”
“这话能从你嘴里说出来,还真是稀奇。”傅常晏想都没想过宋执御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事到如今了他依旧想刺激刺激宋执御,“难道你就不想杀了我亲手为你的父母报仇吗?”宋执御不想吗?傅常晏才不信!
“我想!”宋执御怎么可能不想,当初知道这件事的真相的时候,宋执御真的恨不得立马杀了傅常晏,但是……
“但是这并不是我爸妈想要看到的,杀了你只会是脏了我的手,你就在牢里,孤苦伶仃一辈子吧。”这对于傅常晏来说,已经是很重的惩罚了,这件事情也算是对他的父母,对安家,有个交代了。
“傅常晏,有那个功夫想着怎么刺激宋执御,还不如现在好好想想你日后可怎么办才好。”傅常晏过于着急那粗略的刺激法在顾祁楠的眼里自然是一览无疑的。
大概是顾祁楠的这句话戳到了傅常晏的心窝子,傅常晏突然挣开想要逃跑,但现场这么多人,傅常晏是跑不了的,没跑几步傅常晏就又被抓了回去。
“放开我!”傅常晏开始疯狂的挣扎,他不相信这一次是真的,他怎么可能会输得,他是谁啊?他可是傅常晏,傅常晏怎么可能会输,他不能输,他输了的话,他的宝贝女儿可怎么办?傅馨沫可怎么办啊!
“我不可能会输的,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堂堂傅氏集团的董事长,你们是不要命了吗?”挣扎没用,傅常晏开始用起了威胁。
“宋执御,顾祁楠。”傅常晏的目光一狠,“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们两个的,做鬼也不会!”
宋执御和顾祁楠两人目送着傅常晏被压走,以傅常晏现在头上的那些罪名,已经足够让傅常晏在监狱里呆上一辈子了,看来他只有做鬼才有机会来找他们报仇了。
“谢谢。”宋执御突然说了声谢谢,语气无比的轻松,这么多年那仇恨的担子,终于从宋执御的肩膀上卸下来,宋执御的鼻子突然有些酸。
“我可不是帮你,少自恋了。”其实从刚开始的时候,顾祁楠就已经开始调查傅常晏了,从公司一直调查,傅常晏即便做的在滴水不漏的,最终还是露出了马脚来。
安世悦在家里无聊的啃着水果,拿着遥控换台,突然闪出来的一条最新的新闻,吓的安世悦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不可置信的握着遥控器看着。
什么情况……
傅氏集团破产了?这才一眨眼的功夫怎么就给破产了?
安世悦脑海里第一时间闪出来的念头便是,这件事情是谁干的?是顾祁楠还是宋执御还是安陌泽?除了这三个人安世悦想不到第四个人。
傅氏集团居然破产了,而且傅常晏还被抓了起来,虽然傅常晏的脸在视频中被打上了马赛克。
安世悦瞬间丢掉手中的遥控器,把手里的水果随便一丢,都现在这个时候了安世悦也没心情吃水果了,拨通了顾祁楠的电话却显示无人接听。
安世悦在沙发旁焦虑的走来走去,最后又拨通了安陌泽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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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沫,跟我走。”乔牧一突然不由分说的就拉着傅馨沫往外走,傅馨沫一脸的不知所措,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甩开了乔牧一的手。
“乔牧一,你干什么?”傅馨沫挨着椅子坐了下来,一副悠闲的模样看起来应该是还不知道傅常晏出了什么事情。
“你别问那么多了,跟我走,晚了就来不及了!”乔牧一现在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跟傅馨沫解释,傅馨沫要是现在不跟他走的话,那真的就来不及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傅馨沫的眼皮突然剧烈的跳动了起来,一直在跳一直再跳,摆明了是在告诉傅馨沫,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我回头再跟你解释。”乔牧一拉着傅馨沫就走,傅馨沫还有点不想走的意思,因为她还不知道乔牧一这么做到底是因为什么,心中迫切的想要知道原因。
别墅外突然想起了声响,吸引了傅馨沫的视线,乔牧一心中却大叫不好,拉着傅馨沫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坐在车子上,傅馨沫的表情很严肃,“这些人是做什么的?”走前傅馨沫看到有好一群穿制服的人闯进了她的家里,看起来是来者不善,再加上乔牧一这怪异的举动。
更让傅馨沫确定了心中的那个念头,“乔牧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我!”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傅馨沫的心里有一个强烈的声音在告诉她。
“……”乔牧一张了张嘴,有些难以启齿,他怕他说了傅馨沫会承受不住,这件事情对于傅馨沫来说,绝对是前所未有的打击。
“到底发生了什么?”乔牧一这样支支吾吾的更让傅馨沫心里着急。
还来不及乔牧一说出口,傅馨沫像是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一看,傅馨沫不可置信的翻动着手机屏幕,一直翻一直翻,“乔牧一,这网上怎么有那么多人在胡言乱语啊?”
“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不对?”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乔牧一眸子闪过一丝心疼,“是真的。”
傅馨沫突然抬起头看着乔牧一,只觉得脑子一晕,随后便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