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刘叔你先下去吧~”花木兰迫不及待的将刘叔推出门外,紧接着就把门给关上,喘着粗气靠在门后。
“唉唉唉,小姐……”门外的刘叔无奈,干笑了两声:“话已经传到,没老夫啥事了咯!”刘叔两手背后弓着腰向前走去,瘦骨如柴的背脊显得有些孤独。
……
“高长恭,高长恭。”窃听到门外没有了任何动静,花木兰兴奋的滚上了自个的大床,一个环腿坐起,笑眯眯的看着墙角的高长恭。
这熟悉的墙角……
“嗯”高长恭捂着胸口应声道。
“嗯?”敏锐观察度颇为较高的花木兰一下子便察觉到了,脸上的笑瞬间便消失了,翻身下床,以风的速度瞬间消失在房间内。
看这空荡荡的房间,高长恭眨巴着眼睛,不懂她要搞什么。
“嘶”发觉自己的伤口好像越来越痛,他皱了皱眉低下头看了看布满全身的伤口,因为刚刚刘叔那会心一击疼的更加厉害。
“哐当!”
循着声音看去,高长恭有些无语的看着来回晃荡着的门板,一副要掉下来的模样,再将目光看向正低着头气喘吁吁手中还提着某物的花木兰,待看到她手中所提物时,目光暮地呆滞,心中划过一丝温暖,却不动声色的问道:“你是替我去找大夫去了?”
“呼呼……嗯”花木兰放下手中的医箱,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刚才跑的有点猛猝不及防一个超速就被人丫鬟们泼了一盆水浑身湿透。
看着花木兰此刻的样子他虽然想笑,但是看她衣物尽湿,高长恭不免有些担心,看着花木兰道:“大夫也找到了,你去洗个澡,换个衣服,别着凉了,我这边没事。”
“……”花木兰呆若木鸡,眨巴着眼,她刚刚听到了什么!高长恭关心的语气,简直不要太雷人好撒,没记错的话这恐怕是她见到他他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别愣着,快去!”高长恭可能察觉到自己的那里不对劲,声音放重了些许再次嘱咐一边,花木兰愣愣点了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一步三回首走出了房门。
见花木兰已走远,高长恭叹气一番,看了看被某人拽过来的大夫,目光注视着他,就见他不紧不慢拿起花木兰临走时放在地下箱子,将它拎到桌子上,打开箱子两手伸进去摸索着,头也没抬,低着头侧着脸对他说道:“小兄弟好本事,木兰从小到大除了花将军和与夫人,还有小生如此关心过”
不知是不是直觉,高长恭总觉得他的这番像是带着敌意。
石蕴一身灰衣白带,长及腰的黑发,两缕搭在胸前,此时,他一双灰色的眼睛正对上了高长恭的蓝眸,嘴角挂着的笑意,像是讽刺。
时间过去了许久,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一片死寂,直到杀气蔓延开来,高长恭才开了金口会了他一句:“承蒙厚爱。”
石蕴笑的有点僵,闻他回了话,笑意褪去,他从箱子里掏出一把匕首,比划着语气中带着警告:“劝你不要动歪脑筋,陪伴了她那么久不可能让就这样抢走。”
“哦”
高长恭的冷淡,足矣让石蕴被逼疯,捏着匕首的手握的紧了些,如果握的是手,那必然血流于此,他刚吸了口气,还想嚣张的宣誓一下主权,下一秒便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
他愤怒将苹果拔掉,指着高长恭就要吼道:“你!……”
“我怎么了?别以为你你与她早遇,我就无法赢过你?若是一片真心,我未必不能赢你。”说完这句话,高长恭自己都愣了下,本是闷葫芦性子的他,本该面对任何人的挑衅都无动于衷的他,居然学会了反击,居然,还是为了一个女孩。
他怎么了……
高长恭盯着自己的手掌那是刚刚丢苹果的手,喃喃细语:“算了……或许跟她……也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