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综合其它 > 我的脸上一直在笑嘻嘻(权贵X主妇) > if线之唯爱做三35(微H:许曦/接机/色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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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都机场,21:25。
  专机落地,在跑道上缓缓滑行,驶入私人停机坪。
  停机坪内外已戒严,一级安保方案启动。
  “先生,外面冷。”
  冯竟从随行秘书手里接过大衣,披在了小先生身上。
  苏唯走出舱门。
  大雪纷飞,门外的随扈已撑好了伞,舷梯下方,车队正在静静等候。
  好在没让西西过来。
  苏唯暗自庆幸。
  这么冷的天,西西就该在家里好好休息的。
  “小先生,我陪您回凤巷吧?”
  苏唯回过头。
  停机坪的灯光照亮了许曦的脸,大约刚才走得急,没来得及穿外套,身后的助理正帮她披上斗篷,紫貂映着红唇,恍若旧时的电影明星。
  虽然经过了十个小时的飞行,还在机上与小先生交流了一路的工作,但习惯了高强度工作的许曦依然光彩夺目,不见丝毫疲惫。
  “明天要向大先生汇报,关于Miller提出的要求,我又有了新的……”
  “许曦。”
  许曦停了下来。
  雪花簌簌,黑色大衣将小先生衬得更加雍容,她望着小先生的侧脸,心里又一阵颤栗。
  见许曦这样专注地看着他,苏唯心里有些不自然。
  三天前,他跟父亲说他决定取消订婚,他去向许曦道歉,之后他会和郁西结婚。
  他不是不知道许曦喜欢了他很多年,他告诉过许曦他不结婚的原因,也劝她不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可许曦始终没有放弃。
  直到今年秋天,又是一年忌日,父亲难得和他一起来到骊园。
  父亲说,他是帝国的继承人,就有义务为帝国生出下一任继承人。
  而且。
  西西已经死了,死了二十九年了,她再也回不来了。
  他该放下了。
  于是那天他随父亲回了凤台,他告诉父亲,说他会和许曦结婚,他会和她相敬如宾,就像父亲和母亲一样。
  父亲欣慰地笑了。
  他知道在父亲的授意下,帝都早就传遍了他和许曦即将订婚的消息,而直到此刻,他才真正点了头。
  然而。
  就在那天深夜,当他离开凤台、回凤巷的路上,车队却突然紧急刹车,他原本无心理会,却在尤朝的问话中听到了那个久违的名字——
  “你叫郁西,郁金香的郁,东西南北的西,对吗?”
  他猛地看向了窗外。
  他睁大了眼睛。
  二十九年前,那个他没能抱到的背影,终于出现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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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苏唯还是语塞了。
  他抬起眼,周围的人都低下了头。
  不应该在这个时候。
  就算他要说清楚,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许曦是位非常优秀的外交官,未来甚至可以领导外交部门,他必须给予许曦以足够的恩遇。
  何况。
  母亲答应过他,她会跟许曦说清楚的。
  “小先生,有什么事吗?”
  许曦的眼睛很亮。
  苏唯难得生出了一丝歉疚。
  他很少对别人有歉疚之心,但许曦等了他十年,而等待一个人的滋味,没有人比他更明白——
  与其说他歉疚许曦,倒不如说在这一刻,他在许曦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这两天辛苦你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去向大先生汇报就好。”
  他微笑道。
  顺便再问一问取消订婚的事究竟怎么样了。
  许曦笑了。
  “多谢小先生体恤。”
  苏唯伸出手,示意许曦先下舷梯,又从随扈处接过伞,替许曦遮去落雪。
  “谢谢小先生。”
  许曦抬起头。
  漫天大雪中,他们共在一把伞下,昏黄的灯光柔和了他们的面容,俨然一对温情脉脉的未来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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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西看着车窗外的这一幕,默默地低下了头。
  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
  车里很暖和,前后排之间的隔断已经升起,形成了一个绝对私密的空间,她穿着一条吊带裙,吊带裙很薄,几乎看得见乳头的颜色——
  她没穿内衣和内裤,就这么真空着来了。
  她看着胸前,轻薄的丝绸勾勒出乳房的形状,两颗奶头似两粒春笋,把布料顶起,濡湿了一片。
  今天下午,她特地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从里到外,连……肠都浣了,而除此之外,因为怕像上次那样奶水不够、小先生不能尽兴,她还主动请护士给她打了催乳针。
  结果乳房很快就开始发涨,虽然小先生司机的驾驶技术很好,但从骊园一路过来,多少有些颠簸,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溢奶了。
  他们八点钟就到了停机坪。
  她没有告诉小先生她会来接他,她想给他一个惊喜。在长达一个半小时的漫长等待里,她满脑子都是上一次被小先生宠幸的情景,很快肉穴就变得湿淋淋。
  也许等小先生一上车,就可以把肉棒插进来放松了。
  只是。
  当她涨着奶、流着水,好不容易等到小先生的专机落地,等到小先生从舱门走出,却看到小先生身后跟着许曦小姐。
  许曦才是小先生的正牌女友。
  就像一记耳光,她的脸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许曦可以帮小先生处理国务。
  而她只能待在车里,成为给小先生放松的一只穴。
  她上不得台面。
  她也见不得光。
  也许小先生的女朋友可以上前去问一问是什么情况,但她却只能像旧日姬妾见到夫主和主母,看着男主人和女主人琴瑟和鸣,最终只好跪地请安。
  以色侍人。
  她不想扫主人的兴。
  她也不敢扫主人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