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公主十九岁远嫁缇罗城,成了荣安王的新一任王妃。那一年的冬初,十六公主为荣安王生下紫眸的嫡子,震惊北部四州,而在之后的三年里,又接连生下了紫眸嫡系的一子一女,惹得旁人嫉妒却又无可奈何。
赫连氏家主赫连武是头一个动了歪心思的,荣安王大婚当时他坐于四部长老之后,彼时新人入堂跪拜宗族天地,长老们被请去堂上接受新人礼拜,赫连武放肆不羁地跨坐至前排,瞧见了新嫁娘攥着红绸的手指紧了又紧。一旁的荣安王适时环住了妻子的细腰,另一手覆于娇嫩的小手之上,低首隔着盖头对十六公主说着什么。
旁人皆叹荣安王温柔体贴,赫连武却勾了嘴角冷嘲不知实情的众人。他年少时混迹三教九坊,跟着个耳聋的走夫学会了唇语,方才荣安王什么体己的屁话都没说,却道:小嘴儿还夹得住玉势吗?需不需要皇叔的帮忙?
十六公主借腰后的支撑,扭胯研磨体内长出颗颗凸起的玉势,死咬着下唇攀上了高潮。荣安王自是感受到怀里人突然的僵硬,低笑着拿手按压她的腹部,“若语可得省着点力气,高潮还在后头呢!”
连拜堂成亲都淫荡地吃着玉势的女人,显然极合赫连武的意。此后经年,这一画面时不时地跃上他的心头,奈何没个发难的由头,直到荣安王吃药亏空了身子,他明白时机业已成熟。
赫连武以除贺兰氏之外的三族人丁凋零且荣安王不能再人道之由,说服本族长老与贺兰氏族长老交涉,答应每年上供赫连商船获益的一成与十六公主的行房权。
贺兰氏族内商讨了七日,第八日抬着十六公主的华撵便进了赫连武的府邸。
时岁二十九的赫连武盛装迎十六公主入府。美人着一袭水秀长裙,环佩叮当,轻薄的布料堪堪掩住饱满的胸脯,轻移莲步间上半浑圆似要呼之欲出,直叫赫连武看得呼吸都重了几分。
十六公主近了赫连武的身,克制守礼地福身一拜,莺啼似的酥软嗓音,轻声道:“赫连家主日安。”
论辈分,赫连武该唤十六公主一声婶婶,但既然走得是金钱交易,没个依靠的十六公主断不敢肆意挑战宗族家长的权威。
“何必如此生分,当年婶婶与荣安叔的喜宴,我也是讨过一杯喜酒的。”
十六公主闻言轻勾了嘴角漾开一个浅笑,“若语不敢当。”
“辈分这东西,床第间起个乐趣最最好,寻常相处,婶婶喊我一声阿武即可。”美人当前,赫连武邪念已生,伸手揽住十六公主的纤腰,凑近粉腮悄声说了上半句,随即昂头高声朝院内的家丁说去了下半句。
在场的人颔首弓背,赫连武道:“今天在场的人都给我听着,谁要敢怠慢了十六公主半分,我赫连武绝不轻饶!若是谁不信的,尽管来试试,权当给其他个不安分的打个样儿!”
众人惶恐地跪地磕头,一同道:“奴才不敢!”
“下去吧。”赫连武一挥衣袖,院里的下人后退着鱼贯出了赫连武的崇武堂。
赫连武一手环抱十六公主,一手牵着她进了楼。
崇武堂处赫连府中轴线上,由前院步入是间形制寻常的会客厅堂,厅堂后头连着木质的游廊,沿长廊至底,左起第一间占地最大,为赫连武的书房;中间连右侧为卧房,屋里家具俱全,屋后围了高墙引了北州城北凤凰山上的泉水,设计成露天的温泉池。
两人穿过穿过会客厅步入游廊,十六公主好奇地望着赫连武的侧脸道:“阿武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赫连武一双带笑的眼望向十六公主,安抚道:“婶婶别急,侄儿带你去个好地方。”
说话间,两人踏进了中厅,素雅的布置令十六公主眼前一亮。一套胡桃色的沉木桌椅正对着门扉贴墙而置,左侧半面胡桃木博古架挡去窥探的视线,绕行而过后,就见临窗摆一张宽敞的卧榻,冬日晴好的时候,推窗晒太阳应是最最惬意。
莺绿色的纱帐隔着里间的卧房,挑开了向里看,江南绣工复杂的地毯铺满整个屋子,足足可睡三人的雕花大床静置于一边。
屋内的洒金兽首双耳香炉飘散出清幽的冷香,十六公主方一踏入便被这沁人的香气诱得深呼吸了数次,等掀了纱帘往内室走的时候,四肢已软得瘫斜在赫连武的怀里。
“嗯!这香有古怪。”下体泛起一阵阵地渴痒,十六公主喘着气地收缩小腹,仍止不住身体深处泛滥的花液,只是呼吸间,便打湿了贴身的绸裤。
赫连武瞧着怀里的妙人散乱了神絮,眼里凝起嗜人的情欲,他凑近了十六公主的樱唇,吐纳着呼吸问她:“怎么个古怪法?”
“想……想要。”小穴叫嚣着要吃东西,十六公主瞬间迷乱了神志,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舐赫连武的薄唇,“求求你要我……嗯,好痒啊。”
赫连武哪还能忍得了,他一把撕碎了十六公主的外衫,打横抱起直走向后室。缭绕的雾气更添几分情色,他将人放入池中,心急火燎地脱了全身的衣衫,赤着胯下的庞然大物扑向十六公主。
此时十六公主已被欲火烧得失了心智,伸着莹白的手直往嫩穴里抽插。她并拢两指,抵着穴内凸起的敏感点揉弄,嫣红的小嘴儿微开,吐出勾缠撩人的哼吟。
赫连武将人罩在肌肉夯起的肩臂之下,握住青筋环绕的阳物喂向十六公主,沉着声地诱哄道:“好婶婶,侄儿喂你吃好吃的。”
十六公主美目半阖,迷醉地注视着兽化的男人,蹙眉乖顺地吃下硕大的肉棒,灵巧的小舌沿着龟头的沟壑打转,直美得赫连武低吼连连,不管不顾地在她口中抽插起来。
十六公主本就吞吃得艰涩,兜不住的口涎溢出嘴角滴落,拉出淫靡的细丝。蜜穴张合着即将到达高潮,她加重指尖的力道双腿间拍打开迅急的水花,在一次深重的摩擦过后终于引燃了欢愉的烟花。
“嘶……”就在十六公主高潮的瞬间,她紧了小嘴无意识地吞咽口中的异物,激得赫连武头皮发麻。男人忍着射精的欲望抽出欲根,大掌拨开女人纤细的手腕,扶着涨得可怖的阳物直入到底,“淫荡的东西,下面的嘴都还没解渴呢,上面的倒想着偷喝侄儿的精液了,怎么?就这么馋吗?”
十六公主攀着赫连武的肩头,眼里爽得漾起雾气,嗲着嗓音道:“好烫,好粗啊,胀死婶婶了……”她抬起上身双手勾缠住赫连武的脖颈,在赫连武耳边轻吐呼吸,“再重点,若语要吃下阿武的整个肉棒。”
赫连武偏头吻上十六公主的小嘴,舌尖蓄力撬开粉嫩的双唇,喂着她吃下自己的口水,待两人分开后便牵绊出一线银丝,“妖精,今天不填饱你的肚子别想离了我的肉棒。”
“好棒……阿武的肉棒好大呀,要插坏若语了呀……嗯,好深。”
赫连武搂着十六公主调换了位置,靠着池壁将女人桎梏于胯间,手掌牢牢握住女人不盈一握的细腰上下?抛送,露在外头的肉棒才又被花穴吃进了一些,“嗯……这下头的小嘴太紧,让阿武给你操松些……”他严格地掌控着女人抛落的位置,不叫肉穴偏移了开去。
“太深了……嗯,小逼要胀死了……阿武~~阿武,嗯啊……太深了。”十六公主握着赫连武的手腕紧了又紧,后仰着脑袋止不住地哭吟娇喘,胸前的两团白嫩荡开起伏的乳波。
赫连武压下十六公主的腰肢,张嘴吞吃樱粉色的蓓蕾,牙齿控着力道咬嚼软嫩的乳头,随后虎口钳住饱乳整只送进嘴里,灵活的舌头沿着浑圆的轮廓将右乳舔了个遍,再吐出时覆着层涎水更显晶莹。
“左……呵……左边也要。”十六公主捧着左边的饱满凑近赫连武,花穴收紧叫层叠的媚肉碾揉硬挺的棒身。
赫连武狠戾了神色,“欠操的东西,我怜着你久旷才收着力道操你,不想反倒喂不饱你这淫荡的身子。”他使力禁锢十六公主所有可能的挣扎,臀腹后撤仅剩龟头卡住穴口,接着强势地破开收拢的花穴,同时将女人撞向赤红的肉棒。
十六公主当即涣散了神志,张着嘴无声地吐息。极致的酸慰与欢愉席卷而上,穴内凸起的敏感点被粗暴地摩擦,硬如卵石的龟头凶狠地撞向柔软的子宫口,势要捅开里面的小口,将外头吃不下的那段棒身也全部喂入。
“嗯啊,太深了……饶了我,阿武……要坏了,小穴要被你捅坏了……”十六公主摇晃螓首,泪水由脸颊滑落,乳尖的红果儿受了刺激颤巍巍挺立,引得人采撷嬉弄。
“孩子都生过了,这宝穴怎么操得坏?放松,让我都进去,喂饱了里面的小嘴来年才能给我生个金瞳的嫡子。”赫连武摆腰稍稍退出些,拿顶冠揉刮紧闭的娇花,待内里露开一道小缝儿又要吐水时,把握机会搡开小口,终于将整根肉棒插进十六公主贪吃的花穴里。
兴奋的龟头碾压娇嫩的子宫壁,十六公主哆嗦着冲上云端泄出丰沛的花液,“不~~嗯啊~~啊~~”她呻吟着求饶,双手撑着赫连武的肩头,推开也不是掐紧也不是。无限的酥麻快意从交合处扩散开来,十六公主被顶弄得浑身发软,浑了思绪不知今夕是何夕。
“宝贝儿,侄儿操得你爽不爽?”赫连武凝视着两人交合的下体,大开大合地顶送了几个来回,顶冠一次次撞开宫口挤压娇小的子宫,“嗯~~婶婶的小穴好嫩,咬得侄儿的肉棒都不想出来了,呵~~再捅进去些好不好?里面也想被肉棒操是不是?”
“嗯啊~~不要了~~若语受不住,要被大肉棒操死了~~阿武,求求你~~啊,好棒~~”
赫连武吻住十六公主的唇,勾出女人的香舌吸到嘴里,色情地与之翻搅舔舐,下身狠重地抽捣,龙首每每捅开宫口都要揉碾宫壁,入得十六公主迷润了眼神,乖顺地咽下男人渡过来的唾液。
少了女人的曼妙呻吟,赫连武顿觉不够尽兴。他松开她的唇舌,大掌罩着丰乳,掌心抵着高热的蓓蕾画圈,肉棒紧着十六公主的敏感点逗弄,“婶婶,可还满意侄儿的表现?”
“坏人~~若语的穴儿都要叫你插坏了~~哈啊,受不了了~~要去了,嗯!”十六公主生生受下赫连武几个重操,淫叫着泄出一股股粘润的花液,兜头朝着男人的欲根浇下。花穴似活了般收紧推挤,赫连武爽得低吼连连,不顾花穴的推阻没根而入,高热的囊袋撞上十六公主的耻骨发出羞人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