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5
后背贴着冰凉的餐桌,胸前却被滚烫的胸膛倾覆,温软的口舌吞咽,冷热两重天的感觉刺激的乐遥喘息连连,身体酥痒一阵接着一阵。
乐遥忍不住说:“奶子痒……重点儿……”
沉煦停下吞咽,双手将两团绵肉挤在一起,将两个乳头含在嘴里轻咬。
感受到齿尖的磨砺,乐遥又害怕了,手抓着埋在她乳间的男人的短发:“别咬掉了……”
沉煦闻言松齿,恢复了吮吸。
却又是一阵空虚和难言的瘙痒,乐遥后背磨蹭餐桌,纾解痒意。动作幅度太大,缓慢在肉穴内抽插的阴茎滑了一半出来,带来更大的空虚。
乐遥双手抻着桌沿,急切的将身体往下送,留恋能给她带来快慰的肉棍。动作幅度太大,阴茎戳过穴内凸起的敏感点,硕大的龟头直直地抵上宫口。
刺激太过,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乐遥眼角有了泪花:“……呃……疼……”
沉煦松开口舌,直起身体,摁住乐遥的腰,阴茎开始大开大合的顶弄:“小骚货,骚子宫就这么等不及,想要大鸡巴到里面做客?”
乐遥摇着头:“不……不想……啊……”阴茎再次碾压凸起的敏感点,重重地撞上宫口。水液一瞬从肉穴倾泻而出,乐遥身体哆嗦着,痉挛到刺激泪腺,眼泪不受控地流下。
沉煦停下来,低笑着:“哭什么?因为疼?”
乐遥偏过头,微张着嘴急促的呼吸几下,颤颤巍巍说:“疼……还爽……你继续……啊……”
新一轮肏弄开始,每一次都到深处。
乐遥神思混沌,双手不由自主地放在被忽视的双乳上,轻轻地揉捏,“啊……嗯……”
沉煦保持肏弄的速度,拿起桌沿的皮带,喘着粗气道:“手放开骚奶子,我来帮你。”
乐遥松手,挺起两团硕大的奶子:“快……快一点儿……骚奶子痒……啊!”
皮带抽在乳头上,乳肉荡起了一阵涟漪。毫无章法的,皮带一下接着一下,抽在她乳上。痛意夹杂着爽意,脑子想逃,双乳却不受控制的上挺。
他稍作停顿,问她:“要继续吗?继续的话,会把乳头再抽到肿掉。”
肿了的话,她没办法束胸了,因为太疼。可能因为这样,所有的人就都能看到她奶头凸起。乐遥张张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不让他继续的话,甚至想着奶头激凸时被所有人注视,她腿颤着喷出一股水。
下一秒,她听到他低声笑了:“小骚货,就该被我肏烂。”
乐遥呼吸急促,肉穴不受控制的紧缩,夹了下阴茎。她听见他嘶了口气,紧接着,双腿就被他架在了肩上。
他恶狠狠说:“小骚货,如你所愿,现在就肏烂你。”话音落,就是重重的一记深顶,阴茎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破开子宫口,钻入宫颈。
由内而外的,铺天盖地的疼痛袭来。乐遥反而没了哭叫疼痛的力气,像只溺水的鸟,后背抖了下,扇动背上不存在的湿漉漉的翅膀,然后无力地微张着嘴,涎液自唇角滑下。
越过双乳的沟壑,乐遥涣散地看着腹部突兀的鼓凸,心里想:她大概真的被他肏坏肏烂了。
沉煦的手放在了腹部的凸起处,手心隔层肚皮,里面是疼痛的来源地。
轻轻地,他的手往下压了压。
乐遥微弱地说:“疼……”
沉煦脸上析出了细小的汗珠,缓慢地在那一块凸起上轻揉,紧声说:“我知道,子宫咬住我的鸡巴了。你别害怕,我来把子宫揉松。”
他也不好受,子宫颈绞的太紧,几乎要咬断,他甚至怀疑,要是他此时强行撤出来,不止他的鸡巴废了,她的小子宫也得报废。他还是太心急,太控制不住自己了,可他的阴茎太长,这还是第一次,阴茎全根没入。这也是第一次,他完全肏开她。
占有欲的充分满足,令他射意暴涨。不行,不能射进子宫,增加怀孕的几率。他看了避孕药说明书,发现避孕药的避孕机制和他理解的相差甚远,避孕率并非百分之百,对身体的副作用还不小。他万分后悔,为什么来不及戴套就忍不住肏进去。
他忍的青筋暴动,几乎是咬着后槽牙。
乐遥也在忍耐,在沉煦不知不觉加重揉捏时,禁不住提醒:“可……可以了……”里面又酸又胀,超过疼痛,她又想要尿尿了……不、不是尿尿,是潮吹。也就是说……他会亲眼看到她潮吹。
也感受到子宫的舒缓,沉煦缓缓地将阴茎往外抽。肉壁如今轻微的刺激都受不了,何况被热切的巨物碾压。阴茎脱离子宫口的那一瞬,乐遥控制不住地惊叫,尿道喷出一股清澈的水液,洒在沉煦的小腹上。
肉壁痉挛,阴茎被激的精关打开。沉煦急忙撤出,仍旧来不及,精液浇了肉穴半壁,撤出时白浊浇在沾了水液的肉穴和小腹上,淫靡了一片。
乐遥双手捂住脸,呜呜呜地哭起来,不忘埋怨沉煦:“你……你看到我潮吹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沉煦将乐瑶从餐桌上扶起,手抄到她膝弯,将她抱起来,往浴室去,轻吻她湿润的眼,凶巴巴说:“你是我的女人,叫我怎么放过你?”他将这个女人肏到了这个地步,连子宫都占过了,还让她担着怀孕的风险,不是简单的和她做炮友就可以了的。
乐遥闻言停止哭泣,呆滞地望着沉煦。
他的女人?男人的女人是指什么?女朋友,未婚妻,还是妻子?
沉煦将乐遥抱到淋浴间才放下,他一边开了花洒试水温,一边语速颇快的解释:“我年纪还小,我们先谈个几年恋爱。等时机成熟,我们就结婚。万一你怀孕了,我再想办法……”
说到这儿,沉煦转头,深深望着乐遥:“虽然我年纪小,但是我养得起你们娘俩的,这个你不用担心。”
乐遥静静地和沉煦对视,半晌偏过脸去,心中悸动难安,想哭又想笑:“你说些什么傻话?我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他比她想的还要好,她是不是太幸运了。
默了片刻,沉煦艰涩出声:“我叫沉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