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远感受到手腕的束缚而睁开眼时,有种不知所措的愣怔。城市夜晚的灯光穿过纱帘淡淡地映在天花板圆圆的顶灯上,细细碎碎的,像是薄雾时节里从地面上隐约望见的月亮。
阴暗的天色让他对时间没有感知,无从分辨是上半夜还是下半夜。手腕处的紧缚感和下体的裸露感就使他回过神来,发生了什么?
他还来不及举起手腕一探究竟,就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一只纤细微凉的手握住,他慌忙向后挪动,抬起头来看自己身下发生了什么。
他挪动的动作还没结束,一具柔软的身体就跨坐上来,莹润的皮肤紧紧贴着他的腰侧,挺翘的臀部压着他还未苏醒的性器。他支起身子,看见了自己身上赤裸着上半身的少女。
月光穿过纱帘尽情地洒在少女洁白的胴体上,朦朦胧胧的,衬得瓷白曼妙的身体上莹着一层浅淡的光晕,像是夜空下闪着粼粼波光的湖面。娇小挺翘的胸乳则是并生于湖面之上的圆月,中央的两颗蓓蕾透出娇嫩的红,彷佛远远看到玫瑰长在月中央。
他有着一瞬间的恍惚,觉得月亮女神露娜和魅惑的海妖塞壬一起侵入了他的梦境,用月光和海浪揉出一具诡异美丽的身体送到他的身上。但这恍惚很快被他上移的视线击破,因为他发现这具女神一般的身体属于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俏丽的面庞。一个即使在梦中梦见她的玉体都算是对她的亵渎的人,他的姐姐。
他立刻清醒过来,别过头去移开视线,“姐,你在干什么”。他慌了神一般地扭着自己手腕上缠绕的皮带,看不见这个在梦境中被细致地捆上的扣结使得解开它也变得更为艰难。
他感受到自己跨上坐着的柔软的身体前倾,一双手捧上了他的脸,把他的头扭正过来。他看见姐姐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对匀称美观的胸乳,赶紧闭上了眼睛。他把手向上递出,低声几乎是哀求着,“姐,你把它解开行吗”。
姐姐还是沉默着,动作却停顿了一瞬,他闭着眼睛无从观察她的想法或是行为,只把手向上伸着。他感受到并在一起的双手被一只小手牵引着,他以为姐姐就要回应他的哀求了,却发觉自己触碰到了一只柔软到不可思议的浑圆。他为着这美妙的触感一震,紧接着就触到了明月之上生长的玫瑰的蓓蕾,在修长而骨感的手指之下,那颗蓓蕾在迅速地变挺变硬。
他感受到自己身下的野兽蠢蠢欲动,触电般地想立刻把手收回来,却被那只坚定的手死死拉着,他把双手团成拳状,尽力地避开姐姐的身体。
他们僵持着挣扎了一会儿,姐姐松开了他的手腕,支着他的胸膛开始不熟练的前后晃动着跨在他身上的身体。他感受到布料的摩擦,她还穿着内裤,他几乎是松了一口气。他稍稍拢起大腿,想把姐姐从他的跨上卸下去,却发觉她裸露的上半身立刻紧紧地贴着他。
乳果隔着薄薄的睡衣摩擦着他的胸膛,他的腹部涌起一股难耐的燥热。他感觉到自己胯下的野兽在苏醒,他硬了。他为此感到羞愧和恐慌,用几乎带着哭腔的语调哀求着执拗的少女,“姐,姐,你下来好不好,我…我已经起反应了,我不能……姐,我们不能…”
他的话没能全部说出口就被姐姐的吻堵住。严格来说,那并不能算是吻,即使是他这样毫无经验的人,也能感受到这个吻的急切和笨拙。她和他的唇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牙齿相触,不停地打颤,他分不清是他在颤抖还是她在战栗,抑或是两人同时在发抖。
他睁开了眼,透过朦胧的光晕对上了她的眼睛。他看见她的眼睛里水光粼粼,却辨识不出那是激动、悲伤还是欲望。他又扭开了脸,想通过翻身把姐姐的身体移开,让自己已经充血的阴茎远离她的身体。
姐姐又在和他僵持着,他使了些力气,姐姐手撑在他身体两侧丝毫不退让。他觉得她就像只怄气的倔强的猫咪,难以捉摸而又固执得很。
他的手无处安放,他的眼也再次紧紧地闭起,他想起小时候两人的互相抚触,但现在他们已经过了幼稚天真的年纪,他们两个不应该再看到或是触碰对方的肉体。
于是他身体使了更大的力气,想把她甩下去,姐姐已经僵持不过他,马上就要失去平衡。突然间他听到姐姐短而急促地“啊”了一声,他立刻收了力气。
他还是不敢睁开眼,闭着眼着急地问,“你伤到哪里了,扭着了吗,姐,你把皮带松开好不好,我们不打了可以吗?”他实在没有办法形容他们现在的争执,也搞不清姐姐为什么会如此反常,他只能用打架这个词语来掩饰他们之间的暧昧对抗。
他闭着眼平躺着,嘴里不断哀求着她,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发生了什么,可不可以从他身上下去,把衣服穿上可以吗。姐姐还是不说话,他感受到压在身上的重量轻了片刻,但几乎立刻就回到最初的状态。
他几近崩溃地想要再劝说姐姐,刚张开嘴就被塞进了一团布料,带着点家里用的内衣洗衣液和微微腥咸的味道,紧接着性器刮蹭到了鼓鼓的肉丘,他大脑一下子短了路,姐姐把她的内裤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还没从所受的震颤中回过神来,就再次感受到性器被一只手抓握着引导至肉户的入口,他睁开眼睛,看清了姐姐眼里的疯狂和迷乱,他心里充斥着复杂的感受,惊恐、不安、欲望和痛苦轮番击打着他的精神,他甚至因为无措而感受到了一丝羞辱。
姐姐毫不回避地盯着他的眼睛,下一秒,她对着坚硬充血的性器,直直地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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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终于吃掉你了知远
弟弟:话不要说太满(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