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总是脱离理智之外,她不受控制的配合身上人的快速抽动,扭着腰肢去靠近那根火热。
温湛沅搂着她的腰被将人抱在身上,这样的姿势让肉棒进入的更深。
一直以来沉路安都不太能承受这个体位,以前也只是被动的象征性动两下就开始求饶,可今天披着温柔外皮的温湛沅一定要让她真真切切体会这剧烈的快感。
她化作一滩软水,双腿跪折,挣脱不了也只能被动的随着顶弄漂浮在无尽的欲海里。
“呜呜呜,我吃不下,啊哈太多了。”
“吃得下,你看你吃的多好。”
沉路安被牵着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火热潮湿糊了一手,即便脑子混乱模糊也下意识的不想去触碰。
她的身体不停的在高潮,耳边全是可怜又难耐的哭求,温湛沅还想和她多做一会儿,无奈换了个姿势。
‘啪’的一声,圆润雪白的臀部印上了一个鲜红的巴掌。
沉路安被摆成了爬跪的姿势,上半身贴着床面,腰部弯成一道新月。
身后的人有节奏的撞击,掐着纤细的腰部不时甩上道道红印,不时还要去揉一揉被撑得圆满的交合处。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穴总是越操越紧,怎么操怎么上瘾。
“呜呜呜,不要,不要一直碰那里,啊啊啊!”
不知操了多久,沉路安早就跪不住的趴在床上,身后被一具强壮的身躯完全笼罩着,即便累到不想动,小穴也在那人的操动下高潮频频。
“不,不要了,啊哈。”
“要,我还没射呢,不准睡,乖。”
事实上温湛沅已经射了叁次,天已经泛白,他的精力却像永远用不完似的,按着身下的人不知疲惫的操动。
他还记得刚才压着人贴在落地窗前做时的媚态,她站不稳他就抱她在身上,那样妖娆的姿态,因渴求快感而双腿紧紧缠绕在他的腰上,只需要一只手就能将人稳稳的扣在怀中。
环过纤细的腰肢,大掌揉捏着软嫩的臀肉,穴内的汁水沾满他半只手。
或许她真的很生他的气,唯有一次又一次将她滑落的双手环在自己的脖子上,才能短暂的感受到她还爱着他。
城市夜景依旧糜丽,远处甚至还有未熄灯的办公大楼,日复一日的无聊景象,还好有她的心跳在为自己疯狂律动。
此时温湛沅正握着沉路安纤细的脚裸,看着自己粗长的肉棒在那处小口出入,勾的他停不下来。
沉路安闭着眼,累到连推拒都做不到,唯有不时的高潮让她昏昏沉沉,不知是睡是醒。
沉路安醒来的时候正侧睡着背对身后的人,胸口被一双有力的臂膀困住,下体还在不断的被操弄。
“嗯哼,啊哈,啊啊啊!”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但醒来时天还是黑的,她又被操醒。
下体殷红肿胀,精液糊在穴口,被肉棒捣成黏腻的泡沫。
温湛沅埋在她颈肩,深深汲取令他安心的味道,真想把自己塞在她穴里永远不出来。
纤细无力的手指推着坚硬的腹部,沉路安实在撑的受不了了。
“不,不做了,我啊哈,不行了。”
温湛沅不肯停下,仿佛听不见任何拒绝的请求,抱着人加快速度。
在漫长的操弄后,温湛沅终于忍不住射意射在了甬道深处,火热的液体烫的沉路安在高潮之余再次被推上云端。
粗喘交织在室内,沉路安抬起疲惫酸疼的手臂看了眼手机,原来他们竟在待在床上超过了24小时,这样无休止的荒唐性事也终于被打断。
她脑子里一片浆糊,手机里谁的未接来电都有,却没有精力去回复。
下体还塞着半硬的肉棒,沉路安突然想起他好像没戴套,脑子灌入一股清流,惊慌之下转而被愤怒取代,不顾桎梏挣扎开来让那物滑出体内。
满室黑暗,她摸到双腿间的潮湿黏腻,忍着心中酸涩胀痛抱起双腿埋着头蜷起身体。
早在她动时温湛沅就醒了,他没睡多久,顶着头乱发半撑起身体,开了灯后不满她背对自己坐着。
“怎么了?”
“你还想让我流产是吗?”
本不该是温情交缠后的质问,冷冰冰的一句话温湛沅彻底清醒了,他直起身体,花了好一阵功夫才让沉路安面对自己。
沉路安抵抗不过,感受他略有粗糙的摸过她红肿的私处,他将沾满晶莹透亮的手指伸到她面前。
“看清楚,我结扎了。”
通红的双眼满是泪水,里面全是无法排解的委屈与怨恨,被误解他也很生气,只是看到她这样后怎么也发不出火了。
“我说过有了就要,你却不肯告诉我。”
他压着火,平复暗涌的情绪。
她不要孩子他不勉强,反正他也觉得吵,但她究竟是不要孩子还是不要他的孩子,或者连他也一起都不要了,想了这么久他依旧不得章法。
这具漂亮的身体除了有时兴头上太过激烈,而失手留下痕迹,更多时候他都保护的紧,否则他也不会在意到连贴身内衣都找人为她定做。
这段时间为她调理身体的检测报告会准时放到他桌上,看着各项指标逐渐恢复正常,他才能略微好过些。
知道她独自承受流产后,任何一个时间点都会提醒自己为她带来的伤痛,他不怕她怪他,却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猜测她当时的境遇,猜想她是不是痛极了,又是不是很害怕,那些折磨只会成倍的反射给自己。
大颗的泪珠划过脸颊,沉路安忘记哭泣般盯着温湛沅看了很久。
“所以呢?我就要忘掉一切和你在一起?”
除去刚才大起大落的悲伤,此时的沉路安异常冷静,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温湛沅,你是不是永远都这样没心没肺?你不爱我没关系,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是我自找的,你说过的那些话哪怕再怎么让我无地自容我都能理解,但我无法释怀。你让我无家可归,你害我流产,你要结扎,这些都是你在做决定,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想法!”
沉路安越说越激动,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我,我只是想过普通的生活,之前犯的错我已经付出了代价,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放过我,一定要我一无所有你猜甘心吗!”
其实她有时更看不起自己,明明一开始只是想看着他就足够了,可后来却变得越来越贪心,居然为了得到他去做那些登不上台面的事,或许她就该让他和卓沁瑜早早相见,这样即便他选择了回头,自己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被牢牢地困死在原地。
面对无尽的指责与质问,温湛沅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百口莫辩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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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都没有了,他俩应该做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