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二堵住了她的嘴,裹着她的唇瓣吮吸亲吻,夺走了她的呼吸,不给她申辩的机会。
  她蹬了两下腿,试图把他踢出去,被他握着大腿折起来,肩膀狠狠缩了两下,再次达到高潮。
  他没停,就着她剧烈收缩颤动的拧劲儿,狠狠捣了十几下,射在她身子深处。
  射精的余韵里,他松开被自己蹂躏得娇艳欲滴的唇瓣,无比温柔地轻吻安抚颤抖不止的小玉人儿,低声叫她“浅浅······”
  她刚刚被很操的委屈便消散得一干二净,生理性的本能让她此刻不由自主地臣服,她太喜欢宫二了,这样灵肉结合,她忍不住去亲吻宫二的唇。
  宫二刚射过的东西又硬了起来,他难耐地亲吻着上官浅,如果她再不停下,他会忍不住再来一次,把她做死在床上。
  他下意识地挺身,他心里住着一只野兽,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冲动,他想把上官浅按在床上一直做,做到她跑不了为止。
  她想跑吗。
  宫二有些烦躁地堵住她断断续续说不要的嘴巴,不能说不要。
  他着迷地把玩身下的肉体,她不会跑的。
  给过她机会,她没跑,她会留在他身边。他会帮她的,只要她不跑。
  他的手掌卡主她细嫩的脖颈,身下的动作逐渐激烈起来。
  上官浅两只手握住他精钢一般的手腕儿,他明明没有用力,可她却有种要被他掐死的错觉。而这错觉竟然意外地让她感到刺激,也许是生死边缘的日子她过习惯了,她不仅没害怕,正相反,她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他的腕骨凸出,这样握在她脖子上,非常性感,她爽得忘了自己刚高潮过多回了,撑着身子迎合他的动作,好想被他做死在床上。
  她脑子里混乱地想,好想把他榨干。
  肉体撞击的声音非常剧烈,她的耳畔都是这让人面红心跳的声音。
  黏连的水声,她婉转妩媚的叫声,宫二的喘息,她喜欢宫二在她身上放纵,他会从一个高不可攀的山间雪,变成和她纠缠不清的滚滚红尘。
  这次做了更久,久到她嗓子都叫哑了,宫二把她腿操酸了她求着宫二把她翻过来,又把她膝盖磨疼了被宫二抱在怀里做,做到天色都亮起来,听得到窗外的鸟叫声,她累得眼睛睁不开了,下面又肿又疼,先前的药膏混着他的精液和她的水儿不知道都流到哪里去了,他才终于怼在她身子深处释放了,心满意足地抱着她亲她的脸蛋。
  她后来还是又哭了,宫二做得太久了,她好像真的快被做死了,只能承认男女在此事上有本质的差别,宫二的体力实在夸张,她招架不住,溃不成军,只能认输。
  宫二问她要不要洗洗,她吸着鼻子咬宫二的锁骨:“我要睡觉·······”
  委屈得要死,不让人睡觉,宫二狗不是人。
  宫二低声笑了,胳膊枕在她脑袋下面,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好,睡觉。”
  既然是睡觉,他就没出来,心安理得地把东西埋在她身子里,把人紧紧搂在怀里。
  没忍住又亲了她的发顶,她牙齿用力表示不满,宫二只能忍着笑哄她:“好,不吵你了。”
  她很快就睡着了,呼吸轻浅均匀,牙齿还磕在他的锁骨上,像只睡着的小狗。
  她睡着的时候很乖,像是无毒无害的杜鹃花,一副永远属于他的样子。
  宫尚角闭上了眼睛,安稳地抱着怀里的人,窗外已经大亮了。
  这个晚上过得格外地快,希望以后的夜更长些。
  作者有话说:
  我要是说一开始只打算写一次你们信吗。
  反正宫二这个挺身我一开始真的没想过,他长了一张性欲旺盛的脸,感觉就是那种会做到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