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意思?」是我笨,还是整件事复杂得让人难以理解。
「或许,你那天在工厂里看到的黑影根本就是你老公秦念怀,而那个血肉模糊的女人说不定就是—」
「不是吧!」当我脱口喊出同时我发自内心的惊呼一声。
「没错,那个女人正是你老公外遇对象。」
「不可能,不可能,他们虽然吵了架,但是那天那个女的模样简直就像丧尸一样,那根本不是人会做的事情。」我否定这样想法,就算眼前再多巧合也说服不了我去相信丧心病狂的人是秦念怀,不管怎么说,我认识他都多少年,我记忆里的他就是对人友善,温和开朗的男人。
我摇摇头,感到一阵刺痛。
「大婶,你要冷静点,世界上没有人是永远不会改变,尤其是感情。」
我深吸一口气,试着让情绪平静,「对不起,我不想谈论这件事。」
林宗佑目光严肃,厉声对我说:「你选择逃避是解决不了事情,现在那个女人生死都不知道,那你觉得自己下场又会是如何?假如那个秦念怀就是个丧心病狂,你能保证你就不会变成下一个女人吗?」
「我为什么会变成女人,她是第三者,我是他户头上的正牌老婆,他对我下手干嘛呢。」
「所以你选择相信秦念怀?」
「我不知道,也许我该相信他。」
「好,」他站了起来,离开前又对我说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话。「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以为你可以帮助我,但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一直选择逃避的人,无论有多少机会在面前,对那个人而言都是白费工夫。」
我狐疑皱起眉,本来想叫住他,可想说出去话硬是哽在喉间。
当我回家时,让人惊讶是门外停的黑色的车子,显然秦念怀已经回家了。
喔,该死,我心里咒骂一声。
因为情绪仍然被林宗祐说的那些话搞得一个头两个大,所以当我看到已经坐在沙发上的秦念怀并没有表现特别开心,而是第一时间先去厨房倒水喝着,等待心情较为平稳才缓缓走向他。
我还没开口,他已抢先问:「你出门去了?」
「有点事,所以出门一会。」我看到桌上啤酒已经好几个空了,所以我才又开口问他,「你这么早就喝酒,发生什么事吗?」
他不理我,只是又喝了一口,才开口:「出门做了什么?跟谁有约?」
「我就只是出门一下,没什么特别的事情。」
「我看你根本就是作贼心虚,在外面胡搞乱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年轻小伙子的事情。」他轻声笑了一下。
我不敢置信的回问他,「我跟林宗佑清清白白,而且我出门不代表就是和别人有什么不好的勾搭,如果像你这么多疑,我每一件事情要跟你报备,倒不如我就不用出去,这样有比较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