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喘息着停下动作,从旁拉过一只男人的手罩在她的巨乳上。那双手骨节分明,手指很长,可以轻易将她那对巨乳罩住。女子握着他的手不断揉捏,发出阵阵喟叹。那双手仿佛完全被她主宰,又随着她沿着柔滑的肌肤一路向下,停在那森林茂密的馒头山上。
宛秋一惊,她以为只是一个妇人在自渎,没想到屋里还有男人。那男人身材极好,宽肩窄腰,蜜色的肌肤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一看就知道床上功夫了得。只是这人背对着宛秋,也不知他那张脸生得如何?
女人先头已经得了一回,身下那被角先生堵住的穴口已是蜜液横流,十分淫糜。宛秋以为这男人会立刻提枪上马,冲锋陷阵,开始一场妖精打架的戏码。谁知这男人却俯下身去,俯趴在那妇人腿间。虽然看不到细节,可这啧啧作响的声音夹杂着那妇人的吟叫,让宛秋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有时候想象会比亲眼所见更让人脑中天马行空、欲念深重。
宛秋夹着腿,手不知不觉附在其间轻轻揉搓,依然止不了痒。她到底跟着施南竹知晓了床笫之欢,原本天天开荤的人,到了顾府却成了茹素的尼姑,这叫她如何适应?既然服侍不了顾良生,看看这活春宫也算聊以自慰了。
可那男人实在可恶,肩膀太宽,害她看不分明。只知男人拨弄那女人的花穴。手臂肌肉结实,线条贲张有力,可以想见那长长的手指通入花径之中,点在那要命的花穴之心,会有多么极致的舒爽。那女人倒会享受,娇吟声声,时高时低,让宛秋听壁角的心也跟着高低起伏,花心麻痒难耐起来。
“阿生……慢些……嫂子、嫂子受不住了……”
宛秋一听,顿时吓了一跳,莫非这是叔嫂乱伦?!她脸色一变,心叹不好。这豪门大户的秘密不少,她也不是没见过这档子事,可这种事谁沾了谁惹一身骚。像她这般没根没底的人知道这等秘事,小命都有可能不保。
宛秋立时没了看得性致。正要转头,那女人忽然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一味地兴奋喊叫,下身像发了洪水似地泄了出来。她向后一靠,歪在榻上平息了一会儿,手抚上男人的裆部。她一把扯开男人的裤带:“啧啧啧,怎么跟你那没用的兄长一样,软趴趴地抬都抬不起来。你们顾家还说什么传宗接代,难道要我和爹爹生不成?”
宛秋吓得不行,这可真是虱子多了不痒,秘密多了……命长?
“东西还我,你我两清了。这档子事儿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借精生子的事,你还是另寻高明吧。”
大概男人实在太不中用,那女人也没有二话,从一旁的荷包里拿出一块颜色暗淡的廉价白玉往男人身上丢去:“你们顾家兄弟真没用,还不如爹爹弄得我舒服。”
说着男人迅速系上腰带,抓上外衣大步出了房门。
信息量实在太大,宛秋一时消化不了,等听到男人的脚步往外时,才慌不择路地跑开去。她在杂物房躲了半天,发现没有人追来,这才鬼头鬼脑地探出头去,见外头什么人都没有,不禁松了口气,脚步轻盈地回了房。
一进门她赶紧猛灌了一杯冷茶,压压惊。还好她没看到那男人是谁。不过这是顾良生的院子,哪个男人敢胆大包天地到这里幽会?答案呼之欲出。宛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受了惊的宛秋晃晃脑袋,觉得自己刚才大概还没睡醒,梦和现实都分不清了,准备再睡个回笼觉让自己清醒清醒。
一转头,就见顾良生一贯严肃的脸,现下瞧着似乎还透着些许阴沉,双手向后撑着,大喇喇地坐在她榻上。月白色的外衣敞开,露出蜜色肌肤,八块完美的腹肌像是被雕刻在那紧实的小腹上,一簇密实的黑色毛发从裤带深处往上延生,攀爬在腹肌中线处,瞧得宛秋脸红心跳的,腿间顿时又湿了一片。
到了此时此刻,宛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方才自己看的那一出戏,主角不就是眼前这人么?
不过,实在太令人扼腕了,这样的身材,竟是个银样蜡枪头!她忽然觉得自己可以理解刚才他嫂子那种非常遗憾的心情了。
顾良生披上外袍就出了门,老远就瞧见一个年轻女子的身影飞快地闪进了外院。他向来也不喜接触女性,自己这二进院子除了住在外院的宛秋哪里还有什么年轻女子。
想起那日无意间撞见她在沐浴的画面,顾良生的脸又阴沉下来。也不知她刚才有没有看见或者听见什么,家丑不得外扬,父亲身为御史更加要谨言慎行,不可被人拿下把柄。
他长腿一迈,往宛秋卧房走去。结果等了半天,才见她姗姗来迟。
顾良生冷眼看她从惊吓到垂涎,虽然都小心掩饰了,可他又哪里瞧不出来?心里虽十分不喜,却也没有方才面对嫂子时的反胃。区区一个舞姬,还能翻了天去?
宛秋见他脸色越发阴沉起来,想起方才他在他嫂子那里受了屈辱,现在这幅兴师问罪的架势,不是来找她麻烦的吧?她吓得连忙后退,但却咬牙忍住了,硬生生将腿往前迈了一步,脸上挤出一点笑来。欢场呆久了,逢场作戏的戏码看的太多,专业假笑信手拈来。宛秋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礼貌地微笑道:“不知二爷前来,奴来迟了。”
顾良生撇了她一眼,将一个白色的物什往榻上一扔:“自渎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