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祸国自认为自己美若天仙,此刻衣着暴露性感,一定是一只美艳的妖精。
  李允卿清眸淡淡,不可否认吴祸国的身材还是不错的,可惜她不是男人。
  她俊颜无双,雌雄莫辩,薄唇如玫瑰,轻轻一勾就是蛊惑人心的弧度,嗓音低沉魅惑,仿佛要将人生生俘虏而去:“娘子真美。”
  “咯咯咯”
  吴祸国一阵娇羞的笑声,旋转身体扑进了李允卿的怀里,并用自己胸前的汹涌蹭了蹭李允卿,美艳入骨,“夫君”
  “嗯?”李允卿的唇边带着温柔的笑意,声线微微上翘,低沉而富有磁性,撩的吴祸国简直欲火焚身。
  “夫君,我们”吴祸国迫不及待的话戛然而止,一双美目变得空洞起来,软踏踏的倒了下去,趴在了李允卿的怀里。
  李允卿清眸冷寂如冰,修长的手臂缓慢的收回来,青葱玉白的手指尖夹着一根黑黑的蛊针。
  她站了起来,将吴祸国往旁边一推,吴祸国就毫无意识的倒在床上。
  李允卿漫不经心的扫了扫衣服上虚无的灰尘,话说被这个女人碰,她还是会觉得恶心的。
  她走到窗户边,眯了眯眼睛,见外面无人,便推门而出。
  话说这家人都喜欢夜晚的床上运动,所以把守夜的丫鬟打发走了,也正好她活动。
  夜色朦胧,寒月微光。
  李允卿步子不停,飞快的掠过,青丝在夜色下起舞,妖娆而绮丽,犹如绽放于冥界的彼岸花。
  凭借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她很快就找到了吴护国的房间。
  奢华的房间内还点着灯,并且缓慢的传出女人的娇吟
  李允卿的清眸微凛,蓦地划过一抹冰冷,难道说如溪被
  她快步走过去,想推开门又觉得不稳妥,只有捅破了窗户纸往里看。
  只见吴护国衣衫整洁的倒在地上,如溪趴在床上摇着床,并发出缠绵的娇吟。
  李允卿清眸微动,如溪是如何弄晕吴护国的?
  她放在窗户上的手指轻敲,有一搭没一搭,最后放了下来,转身离开。
  不管是怎么做的,如溪有这个脑子,她就不多管闲事了。
  小妾一般都地位地下,住在宅院的最后院,所以尽管李允卿不知道花姨住在哪,也能大概找到。
  一路向西,来到了后院,后院相比前院就简陋了许多,屋子也比较好像没有丫鬟伺候,最里面的房间还点着灯。
  李允卿刚一踏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的痛苦呻吟,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清晰可闻。
  她淡眉微挑,看来药效已经发作了。
  她一步步的走过去,昏黄的烛光下,花姨躺在床上,额头上渗出大滴大滴的冷汗,手指紧抓纱幔,并不断发出痛呼:“哎哟喂好疼啊,来人啊”
  可是尽管她再怎么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的。
  她是一个失了宠的小妾,总督府中早已没仆人会听她的差遣。
  花姨此刻心中是绝望的,五脏六腑如移了位一般传来剧烈的疼痛,而且她还咳嗽出了黑血。
  她今天晚上就吃了晚饭而已,难不成是吴护国那个老东西真的要杀她灭口?
  花姨的心中一阵阵的怨毒,想她以前是如何的倾慕他,而他却视她为玩物,当她芳华不再,就弃之如敝履!
  如果她今天真的死了,她化作鬼,也要将吴护国碎尸万段,令他永世不得超生!
  “疼么,或许我可以帮你。”
  蓦地,黑暗中传来了一道澄澈动听,却又显空灵诡异的声音。
  “谁!”
  花姨猛的一惊,强忍住疼痛朝门口看去。
  只见门被人推开,一股脑的黑暗涌进来,一袭大红色锦袍的人走了进来,她雌雄莫辩,一双凌冽的清眸宛若坚冰,仿佛生于暗夜,绽放于此的彼岸花,娇艳绮丽,诡谲妖娆。
  “你”花姨皱起眉,眸子中满是不可思议,声音因为疼痛而沙哑颤抖,“你不是吴祸国的夫君吗”
  李允卿微微勾唇一笑,答非所问:“你知道你现在为什么这么痛苦么?”
  花姨警惕的望着李允卿,剧痛依旧排山倒海的传来,她恶狠狠的揪住床单才使自己不至于昏死过去。
  李允卿一步步的靠近她,血红的衣袂的夜色中张扬肆意的起舞,她微微歪着头,轻吐出冷寂的声音:“吴护国要除掉你,你马上就要死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沙哑,在夜里听起来渗人极了。
  花姨闻言一抖,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瞪着李允卿道:“你你怎么知道?”
  “吴祸国告诉我的。”李允卿一声低笑,清眸凌烈如刃,光华摄人,让人不得不相信她的话。
  花姨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踏踏的趴下去,凄厉的吼出声:“吴护国!吴护国!我化为厉鬼,也会将你碎尸万段!”
  凄厉的声音响彻云霄,只不过总督府之大,前院的人压根听不到。
  李允卿淡淡的看着疯癫般的花姨,漫不经心的勾起唇角:“我可以让你不死,而且帮你除掉吴护国,只需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花姨喘息着看着李允卿,眸子中依旧是不信任:“你是吴祸国的夫君,你为什么要帮我?”
  李允卿微微低着头,清眸澄澈如水,一字一顿的说道:“因为我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