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又是如何变成了这个模样,她还能变回去吗?
  北夜君深深地皱起眉。
  苗小白突然意识到北夜君皱起了眉,她探出小脑袋,眨巴眨巴眼睛,疑惑的开口:“怎么了啊,我这么好看,你为什么还要皱眉呢。”
  北夜君叹了口气,慵懒淡漠的脸上,显少露出了纠结的情绪。
  他要不要告诉她?
  万一她变不回来了,他难道要做恋童癖吗
  北夜君抹了把脸,嘴角忍不住的抽抽。
  这叫什么事啊。
  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人,怎么就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苗小白疑惑的收回头,又对着镜子一阵臭美,纯净的大眼睛里几乎冒星星,嘟囔着:“我真好看”
  北夜君用手掌撑着头,看着苗小白,冷不丁的就道:“其实你是我媳妇。”
  哐当。
  苗小白差点没有一个趔趄趴下去,她震惊的看着北夜君:“我说王爷大人,虽然我好看的不要不要的,但是我还是个孩子啊,您不会有恋童癖吧?”
  “你不是记不起以前的事了吗。”北夜君歪着头看着她,深邃的眸子中满是深情,柔情似水,仿佛能将人融化,“其实你就是我的妻子,可是中了蛊毒,没有死,竟然变成了小孩,为夫的心也是非常痛的。”
  说完,他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小心心。
  苗小白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她眨巴眨巴眼睛:“我凭什么要相信你啊。”
  就凭咱俩都长得好看,就要是一对吗?
  北夜君幽怨的叹了口气,实则在心里胡诌了半天,然后回过头深情的看着她:“你想想,你是不是轻而易举的就进了王府,若你不是这里的女主人,又是如何轻松进来的?”
  苗小白一愣。
  好像是那么回事啊!
  她就说这一路怎么这么轻松呢。
  不对!
  她能轻而易举进来,那是她聪明,才不是其他呢。
  “不行不行,你再说。”苗小白摆摆头。
  北夜君嘴角抽抽,撑着头又是一阵胡诌,却不经意间看到了自己腰间的那根茶色丝带。
  头顶上的电灯泡一亮,他取下了腰间的丝带,递给她看:“你看,这是你束发的丝带,是你许我的定情信物。”
  苗小白伸出头一瞅,别说,颜色和绣纹和自己的裙子一毛一样。
  北夜君慵懒的趴在桌子上,又道:“你摸摸自己的衣袖,看看有没有一块血红色的玉扳指。”
  苗小白愣了愣,呆呆的去摸,她的衣袖里东西不少,全部拿出来,哗啦哗啦倒了一桌子。
  北夜君嘴角忍不住的抽抽,她出门的家伙还真是丰富啊。
  其中就有那易容的脂粉盒子,北夜君拿起来把玩了一下,心下一阵好笑,原来这是她自己给自己易容的。
  而苗小白此刻是看了一眼那血红色的玉扳指,又将目光落在了那块一品帝师的令牌上,电光火石间,她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
  一品帝师!
  李允卿!
  她是李允卿吗?!
  脑海中猛然划过了一道撕裂的痛感,苗小白忍不住抱住脑袋,疼的龇牙咧嘴,脸色惨白!
  “啊”苗小白大汗淋漓的躺在雪狐皮毛上疼的打滚。
  无数记忆片断划过,她却看不清,带来的只是一阵阵清晰的痛感!
  “小卿儿!”
  北夜君的黑眸一凛,猛然起身走过去,可是见她疼得厉害,自己也不敢妄动,却见她痛苦,他也不知所措!
  苗小白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疼的让她咬碎银牙都不能减轻半分!
  北夜君最后没有办法,只有一个手刀下去,将她打晕。
  苗小白挣扎着晕了过去,脸色惨白的睡在雪狐皮毛上,气息微弱。
  北夜君将她扶起来,抱在怀中,伸手去探她的脉搏。
  气若游丝,仿佛保持了许久了,一直都是这个虚弱的状态。
  难道说李允卿并非百毒不侵,中了蛊毒之后,本应该立即死亡的,她的体内却有什么东西在保护着她,自动缩小的身体,以护住她的心脉
  北夜君深邃的黑眸变幻莫测,不过这也是修道之人能说出来的解释。
  李允卿不过**凡胎,她又是因为什么奇遇,有了这些变化?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