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怀了?贺宗心里冒出一个念头,前些日子分手前刚做过一次,那次,好似半夜那姑娘偷摸着把肉棒给塞进那小逼里面了。
塞进去的时候,是光溜着的,没带套。想着,皱起眉头,这前列腺液里面也是有些精子的,怕不是那个时候怀上了。
“贺宗,有没有卫生巾呀?能不能拜托你一下。”司媛偷摸着打开卫生间的门,伸出一个头来,脸上略表歉意,这姨妈来的实在不是时候了。
自以为的只伸出一个头,实则下身半褪着裤子,洁白的大腿瞧得一清二楚,隐约还能看见那三角区的黑森林。
抽抽嘴角,眼睛瞪地像铜铃,给前女友买卫生巾,可真真是有些离谱。
给自己做了做心理工作,想着总不能让她裤子后边沾着血离开,到时候整个村子又是流言一片,每天得在一群人老太太戏谑的眼光中走过。
想着村里认识的人多,贺宗出了门,往镇上走去了。
年轻人,身强体壮,来回二十公里,贺宗不过一个半小时就回来了。
司媛可惨了,本就有痛经的毛病,刚来的时候还能忍着,过了个把小时,却是越发痛,像是有把刀子捅着肚子。拿了几张卫生纸垫在内裤上面,司媛穿了裤子,蹲在地上,以缓解痛经。
蹲着蹲着腿麻了,司媛出了些冷汗,风透过窗子吹过来,身子越发地冷了,打起了寒颤。走到客厅,没风,好了些,见那男人没了,也没心思去想。
整个人蜷缩在沙发边缘处,头上的冷汗一滴滴落下来,小腹寒凉,下体的血一直流着,不是一股股的,止不住。
刚来的时候这么多血,怎么感觉不正常呀,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司媛又蹲靠在沙发边缘上,疼晕了过去。
贺宗回来看到就是这么一幅场面,司媛捂着肚子,蜷缩着斜依在沙发上。一张小圆脸布着薄汗,白色牛仔裤下面已经是染红了一片,血红的大一片衬地她整个人触目惊心。
摸摸她的头,湿冷的触感,手伸进衣服摸她后背,黏糊糊的,湿湿凉凉的。
“司媛?司媛,你醒醒。”贺宗有些慌张了,双手扶住司媛的肩膀,使劲儿地晃着,“醒醒,别睡。”用手轻轻拍着女孩的脸蛋,期翼女孩可以醒过来。
司媛隐约感觉到有人拍自己的脸蛋,睁开了眼睛,声音虚弱,轻声道,“没事,我就是痛经,别慌。”
贺宗见着她终于醒了,那悬在半空的心放下了一半,听着是痛经,想来她是知道自己的身子的,不必惊慌。
见着她身下鲜血还在流着,那片血红不断扩大,贺宗把她抱到浴室,扶着她靠坐在墙上,伸手褪下她的裤子。
原先那处流出蜜液的地儿,现如今不停流着鲜血,成股成股流下,贺宗颤抖着用温水给司媛清洗下身。那血却是渐渐多了,原先没想到这茬,没给她买内裤,只得拿了自己的内裤,对付着贴上卫生巾,给她轻柔地穿上。
摸着全身都是湿冷,贺宗用热水给她擦了遍身子,给她贴上暖宝宝,把人抱到自己的床上,用被子捂着,见她不再颤抖,自去清洗衣物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