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某次任务过后,祭奠同胞)
禛:钱瞻。
飞:尬麻?突然叫这名字。
禛:我是不是杀人犯?
飞:这甚么鬼想法?
禛:我明明都知道那么做会害死人的,可我还是做了。
禛:然后做完后还很庆幸这次任务成功了,我明明应该要为那些死去的同胞难过的,可我没有,我觉得我应该意思意思哭几滴眼泪出来,可我又不想装。
禛:现在想想我以前哭过,好像都是因为自己遇到了甚么事所以才哭的,都不是为了别人哭的,这样感觉好像有点没同理心?
飞:高子禛,今天很不像你啊?这是甚么任务后忧鬱症吗?
禛:哈,算了,你就当我刚刚都是疯话吧。
(一阵沉默)
(雨水从屋簷滑落,打在坚硬的石地上)
飞:其实吧,我觉得,就这样了。
禛:甚么就这样了?
飞:就是说,你就像现在这样就行了。
禛:……
禛:算了,听不懂,别解释了。
飞:总比哭天抢地的趴在别人棺材上让他不要走来的好吧?可能在你这个身分、你这个位置,就是要冷静一点、冷血一点,对心脏才比较好。
禛:……噗。
飞:我说认真的。
禛:那要是哪天死的是你呢?
飞:怎么?你现在是在跟我打预防针我可能要死了吗?
禛:不是,单纯假设。
飞:死的是我,你会难过的。
禛:你怎么知道?没准在你的葬礼上我也一样半滴眼泪都不会掉。
飞:谁说一定要掉眼泪才算难过的?
飞:我听人说过,掉眼泪的人能发洩,没掉眼泪的反而容易在心里闷出病来。
禛:……
飞:怎么?不回话?
禛:不知道,就觉得好像有点讨厌你这种说法。
禛:不谈了,我要回去了。